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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方才他对银发男人喊疼,也只不过是降低对方的警惕而已。

见黑发青年确实无事,降谷零也松了口气,不过想到对方这个抗药体质,他还是斟酌着点点头:

“原来是自小如此。”

“嗯?那倒不确定。”

黑羽真铭否定道:“我七八岁时曾高烧失忆过,只是据说以前的身体情况也不是很好,每天都待在家里不出门,之后才好起来。”

想了想,他笑着补充:“不过现在已经是合格的警校生了~”

降谷零的笑容有些绷不住:“是吗,那还真是厉害。”

不对。

绝对不对。

抗药性,琴酒的试探,这些都是疑点。

而黑羽真铭的记忆既然有问题,那对方的话就没什么参考价值,所以他再去查的话,就应该从对方的家人或朋友下手。

呼……这可真是个难题,回去走公安的途径去见见怪盗基德吧。

如此安排了接下来的行程,降谷零就听身侧的青年道:

“其实,安室先生有在自责吧?”

不自觉握紧方向盘的手一滞,伴随着转弯时轻微的摇晃,路灯将光影切割。

于是降谷零看向那双被留在光下剔透的宝蓝色,就见黑发青年缓慢地眨了眨眼,解释道:

“因为即使是坐在我腿上、看似放松的时刻,安室先生的额角也带着汗,现在更是如此。所以其实还是在自责没有保护好我吧。”

他顿了顿,忽地勾起唇角,上挑的眼弯出一对柔和的弧度:

“不过我知道安室先生在组织里卧底,肯定承担了巨大的风险。既然我目前算是安室先生的对外情人,那么帮忙分担一下也是完全OK的!”

“而且这样充当侦探助手的感觉也超酷!”

降谷零:?

不要什么都觉得很有趣啊!

内心无奈,可黑发青年的话还是让公安头子放下心,没再去忧心对方状态。

也是,现在还是尽快解决掉组织最重要,省得组织再来阻止他谈恋爱。

接下来争取去挑拨组织内斗,就让朗姆和琴酒他们大打出手好了。

没有注意到金发公安恐怖的想法,一直看着对方说话的黑羽真铭见侦探先生不再焦虑,这才坐正身子看向前方,想起自家的鱼崽,不禁耳根泛红。

不论是哪个距离,安室先生和zero看起来都好像啊,甚至恍惚到只能凭借气质去分辨。

毕竟zero在他面前永远都是可爱款,而安室先生却一直很靠谱。

“不过安室先生已经很累了吧,不仅要赶飞机,时差也没调过来,还要和极|道组织周旋。”

想起痛屋里的主卧,黑羽真铭自信开口:

“放心吧安室先生,我家的床很舒服的!”

保证可以睡得安安稳稳!

降谷零:?

差点手滑将车开过红灯,见黑发青年元气满满的模样,降谷零顿时哭笑不得:

“那就打扰了。”

——你这虎狼之词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掉!

下车后,两人便直奔公寓。

直到踏出电梯,黑羽真铭才在金发侦探的注视下眼睛闪亮亮地介绍道:

“这边就是我家,是游戏公司捆照片送的痛屋!”

他说着一指房门,又从花盆底掏出钥匙。而听对方这样说,降谷零也和诸伏景光发出了相同的反应:

“这种屋子,不觉得不靠谱么?”

而且什么游戏公司会送房子,真不是什么要骗钱割器官的骗子公司?

疑虑满满,可降谷零刚提起警惕,就听正在开门的青年兴致勃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