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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

“嗯?”

询问的声音更轻:“你和波本是情人关系?”

——情人关系?!

被情人一激,黑羽真铭感觉自己酒醒了大半,眼前不自觉浮现起小黑鱼的身影,将想要脱口而出的不是咽了回去:

“对,我和…安室先生是情人。”

回忆与小黑鱼无数次的梦中旖旎,顺利代入角色的黑发青年不自觉勾起一抹傻笑,看得琴酒眉头一皱,耐着性子往下问:

“波本是否通过你和警察搭线?”

“没有,安室先生对组织忠心无二…组织叫他往东绝不往西,叫他摸狗绝不偷鸡,就算是吃饭时也要为组织balabala……”

琴酒:“……够了。”

真特么够了,是波本有病还是你们都有病?

听着银发男人在耳边翻来覆去提问,黑羽真铭努力撑起即将合上的眼皮,只觉浑身轻飘飘的,像是跌进云朵里。

是吐真剂在起作用。

不过因为体质特殊,除非事先就准备好更大的剂量,否则他是不会被打败的!

调整呼吸让自己保持清醒,黑羽真铭一边于心中数秒,一边回答男人的问题。

就在他数到第十五分钟整时,本应飘忽不定的嗓音却忽地直穿耳膜,响在心底深处——

“你还记不记得儿时曾经发生过什么?”

小时候?他想想…

第一次练习骑单车惨遭六连摔?又或者跟玩伴一起去森林里冒险,再然后——

“被拐走,离开熟悉的家,被关在白色的房子里。”

…不。

“针筒很粗,抽血时看着红色一点点挤入针管,同一个房间里的同龄人一天天死去——”

“没有,我不记得有这些事。”

盯着回答的青年半晌,琴酒缓缓站直身体,居高临下地将那对绿眸钉在眼前人身上:

“你什么都不记得?”

于些微头痛中抬头,知道对方的盘问已至尾声,黑羽真铭直视着那双眼肯定道:

“我该记得什么吗?”

“……呵。”

琴酒冷哼一声。

尽管还是怀疑,但波本在底特律那边的人脉确实让人忌惮,因此琴酒到底还是放弃了继续盘问。

不过他会继续查下去。

——二十分钟已过。

架着情人的肩膀于众人的注视下离开,金发男人的眼神凛冽如刀,看得就连伏特加都打了个寒颤。

而将黑羽真铭塞进车里,降谷零才绕去驾驶位,小心将门关好,空调打开,关切道:

“真铭,你现在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即使知道组织的吐真剂经过改良,不会出现对身体有害的情况,可降谷零还是不放心,而且他对琴酒完全信不过。

闻言,已经缓过来的黑羽真铭摇摇头,拒绝了去酒店的提议,对侦探先生报了个位置,弯起眉眼笑道:

“没有。放心好了安室先生,这点药对我来说完全没问题。”

甚至他刚刚可以自己走,不过鉴于扎了一针后缓和的不应该那么快,黑羽真铭也就顺从侦探的意,没去拒绝对方的搀扶。

只不过听了这个,金发男人的心思却更凝重了,他不着痕迹地问道:

“是以前用药过量的后遗症?”

黑羽真铭点开手机看了眼时间:

“应该不是?好像是有抗药性吧,之前住院时试过,如果是退热药必须要三倍甚至四倍才可以。”

这就是他有底气硬抗吐真剂的原因,甚至于只要不是突如其来的剧痛,黑羽真铭都可以咬咬牙挺过去,不用上麻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