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恢复起来快。”

“会不会留下病根?”祁放神色依旧没有松缓,“比如说以后很容易脱臼。”

“你说习惯性脱臼啊?治得不及时,或者养得不好的确有

可能,她这个没事儿。”

“那……”这回祁放顿了下,才放低声音,“她现在还会疼吗?”

没想到他一脸如临大敌,问的竟然是这么个问题,大夫一愣,笑了,“要疼也是头一个月疼,她这都三个月了。”

一般家属问起病人的情况,多半是问能不能好,会不会留病根,倒少有问疼不疼的。

何况这都三个月了,大夫笑着安慰了祁放一句:“小伙子别担心,你爱人这伤养得挺好的,没事儿。”

两口子从医院出来,严雪忍不住看了男人一眼,男人却和进去前一样,一眼都不看她。

这显然是还在生气,明明大夫都说她没事了,也说她根本不疼。

严雪决定还是再解释一遍:“你回来的时候我都好了,就没跟你说,省得你担心。”

那他从别人那听说她受了伤,还差点出了车祸,就不担心了?

祁放回眸看了眼她,什么都不想说,怕自己一开口就又是呛人,又和她在外面吵起来。

而且他当时可是特地写信回去过,问她是否一切安好,她当时是怎么跟他说的?

祁放又把视线收了回去,朝前走,严雪的解释就这么落在了空中,脸上的笑也有些挂不住了。

虽说一开始结婚时男人也是这个性子,但不说话就不说话,严雪又不是没人说话就会犯尴尬病。

可今天一连好几次解释都没得到好脸色,严雪也不想解释了,他爱生气就生气,他这样,她还想生气呢。

于是两口子谁都不搭理谁,一起去国营饭店吃了饭,又一起坐小火车回了家。

然后在进了家门后,一个恢复笑盈盈,一个努力缓和了面色,正常和二老太太跟严继刚说话。

听说单秋芳已经生了,母女均安,二老太太笑着连说了好几遍平安就好。

听说严继祖媳妇元旦时早产生下了一个儿子,她倒是沉默了下,看神色,似乎一点都不觉得意外。

两口子都自觉掩藏得很好,可饭后一回屋,严继刚就小声问二老太太:“姐、姐夫怎么不、不看姐姐了?”

以前姐夫虽然话不多,但一双眼睛却像会说话似的,时不时就要往姐姐身上落。

严继刚都能看出来,二老太太就更不可能看不出来了,揉揉小孙子的头,“可能你姐夫今天工作不太顺心。”

不过夫妻之间的事情最难管,做父母的都尽量不要插手,何况她一个过房的奶奶。

二老太太还是什么都没说,也什么都没问,希望这俩孩子能自己解决。

对面严雪和祁放的屋子里,果然一没有了二老太太和严继刚,夫妻俩就各忙各的,谁也不理谁。

倒是晚上准备睡觉的时候,放的还是一条被,并没有要将冷战也进行到被窝里的意思。

严雪看了看,正准备把枕头往外面挪,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按住了。

祁放就那么抬眼看着她,一言不发,手却按得死死的,见她不松,还又往回拽了拽。

这可真有意思,生气的是他,不听她解释的也是他,如今还不让她往外挪枕头了。

反正比力气严雪也比不过男人,干脆没和对方争,躺下后却一翻身拿背背对着对方。

这让祁放看了看,脸更冷了,明明是她受伤不和他说,甚至觉得自己这么做没错,她还和他生气。

两人提前为未来将到来的计划生育做出了贡献,然后第二天,又和往常一样跟二老太太严继刚相处。

一连好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