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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是谁无关,只是会让时刻处在黑暗中的她好过一点。

所以看见棠悔许久都不说话。

她又说,

“没关系的,棠小姐。”

这时棠悔手中还扯着她的领带。

过了半晌。

才像是有所反应,慢慢将她解到一半的领带松开。

“梁小姐教你的这个领带结有些难解。”

她没有回应隋秋天的话。

而是很轻柔地帮隋秋天理了理肩膀的褶皱,以及她肩膀有些凌乱的发丝,才说,

“下次还是系简单一些的吧。”

听起来像只是随口一说,又像是建议。

之后。

也没再说更多。

棠悔回到卧室,摸索着平躺在床上,盖上了被子。

隋秋天在原地发怔片刻。

原本想要去帮她关门。

但棠悔在这时轻轻出声,“隋秋天,能不能不要关门?”

“好的棠小姐。”隋秋天选择听从命令。

之后。

她有些茫然地站在原地。

将自己被扯得松松垮垮的领带彻底扯松,解开,虚虚绕在掌心,这上面似乎还缠绕着女人残留的体温。

片刻后。

她回过神来,将领带收好,摘下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了雾的眼镜,去洗手,洗脸,关灯,轻手轻脚地躺在了客厅的小床上。

慌乱的心跳逐渐平复。

不知道过了多久。

隋秋天翻了下身。

加的小床质量显然不太好,稍微一动,便咯吱咯吱地响。

于是她瞬间绷紧背脊。

不敢再动。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棠悔喊她,“隋秋天?”

“我在的棠小姐。”

隋秋天回答。

也这才稍微放松下来,彻彻底底地翻了个身,“你还没睡吗?”

棠悔的声音从卧室里慢慢传出来,显得尤其轻,“有些睡不着。”

隋秋天睁开眼睛,酒店房间黑沉沉的,月光隔着窗帘,很淡一片,却还是看得出来这里的环境不是很适合棠悔。

墙纸旧黄,设备老旧,地毯不知是不是留着哪一年的酒渍,甚至连气味都发潮。

于是她枕着不太舒适的枕头,有些犹豫地开了口,

“棠小姐,你下次不要再到这里来了。”

棠悔大概以为她说的是这家酒店,“嗯,不会来了。”

隋秋天“嗯”了一声。

棠悔又说,

“再过不久,这边的北敦酒店不就开业了吗?”

北敦酒店是棠氏旗下的酒店品牌之一,面向的是旅行消费人群,价格对旅客来说不算太贵。

但毕竟属于棠氏旗下。

酒店品控自然会比现在这家不知名的、所谓潮岛最高档酒店高几个档次。

而一旦潮岛的北敦酒店开业。

棠悔再来这里。

住的就会是总统套房,而不是一间六百七十六的行政套房。

但。

不知为何,隋秋天不希望棠悔来的,不是这家酒店,而是这整个充满鱼腥气味的潮岛。

“今天那个凤梨酥。”

大概是很不习惯如此廉价的环境,棠悔难以入睡,便又开了口,

“你吃了吗?”

她似乎格外在意凤梨酥。

隋秋天想起那个被棠悔说是奖励的凤梨酥,沉默好一会,有些木讷地说,

“还没有。”

她诚实回答,却不希望棠悔问她为什么。

因为她从未得到过如此直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