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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消 绯砚台 75017 字 3天前

你住太久。”

他微顿,声线沉几分:“总会娶你的。”

娶了她,他就安心了。

惦记她的人这么多,纵使他再强硬,也会寝食难安的。

容珞忽看着他不动,万俟重似要索吻,却被柔荑般的素手推了推隽朗的脸,他只好道:“那便给珞儿找间合适的院子,我暗里去见你成不成。”

容珞低喃说:“可太子怎么娶得了我?”

她从未敢想过,不久便是他选妃的时日,怎么娶得了她。

况且他是真想娶她吗?

万俟重拨开容珞的手,安抚道:“你已不是长公主,娶你不会太难的。”

虽有所顾虑皇帝,但拦不住他的心思,他要每日都见得到她。不想问她愿不愿做太子妃,他给出去的,不接也必须得接。

容珞轻轻思索,男人贴近过来,吻她衣口解开处的肌肤,灼热的唇舌烫得她心间发颤,欲拒还迎地拦着太子。

“你…你是不是在骗我…?”

容珞害怕相信,太子的决定总是没有一点预兆,也没有缓冲,私情是突然开始的,如今说娶她也是突然提起。

前两日他们形同陌路,还对她还置之不理。

万俟重可从未同意此前她的分开,在他眼里只是稍微松手一段时日。

“我何时骗过你。”

呼吸的热风拂着她的雪肤,他的语气放柔了几分:“此事我怎舍得骗你,你说的那些事儿不成问题,作为报答你该以身相许。”

容珞的眼眸从迷茫到期许,多日来的郁结有了些缓解,似乎太子答应过的事从未食言,她不知是不是喜欢,总之会很开心。

她低了低脑袋,不好意思回话,柔藕般的双臂搂上男人的脖颈。

片刻后,却听他在耳边厮磨:“想要。”

容珞顿了一顿:“……”

万俟重将她从矮案上抱下来,放在席地陈铺的绒垫上,扯去遮掩隔挡的薄裤,抵压上来轻轻碾/蹭,掀起潮动。

容珞不禁躲避,却身软得一塌糊涂,下颌被他的长指捻起,迫使她仰首与之相视,望见墨玉般的眸眼已染满情动。

指腹沿着她的颌骨柔摁,太子声线低低的,带着不均匀的促气:“珞儿也想我的吧,泆得人皆是水涔涔的。”

容珞羞得脸极为烫红,却避不开眼神。

情/事上太子时常说荤话,逼着她说喜不喜欢,要说只准给他做,诸如此类的话,他唤她姑姑也是故意调弄。

她濡嗫道:“你…你总拿这种话来调谑我……”

还有以前说的情话,她不当真的,只当他爱的是一时的欢愉。

万俟重失笑:“不信你听听。”

言罢,他故意弄出泥泞般的声响。

捉着她的手,要拉她去触碰。

容珞脸皮薄,快被这般轻浮的行径弄得神昏意乱,握了握‘他’便缩回手。

两人相视,抵息之近,能看清对方所有情动的相视着,万俟重吻了吻她的唇,似乎尝不够便深吻而入。

珞感到晕乎乎的,但好像找到点回应的技巧,宛转交织,迷糊间忽觉底下袭来紧迫感袭来,那悍物朝她发难。

想脱离这个吻,他的手掌捏起她的颈后,随之要哭出的娇声被太子咽着,含着,上下之口皆被堙堵着,只剩嘤呜的声响。

刚被哄好的泪眸,又盈起水雾。

这…这就是吃人……

帷纱照映着朦胧的身躯,窗棂进晚风,灯影摇曳,伴着时不时哽咽细语。

许久之后,

待事尽,屋里唤了水。

待到清洗过汗意,容珞难免有些倦懒,想穿整好衣衫,但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