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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气氛,这样被挑逗。

她凭什么要去忍耐?

只不过她没有破戒去碰越程琦。

借着换衣服的理由,她带着越程琦上了车,离开会场。

挡板拉紧,再把越程琦用过的破布披肩搭回车窗上。

苏叶把拉链褪下。

越程琦带着酒精给予的热烈,又一次给苏叶不一样的感受。

房间里的越程琦是理智尚存的。

就算勾|引,得到应许,也不会做得太过。每一次推进,都带了一点克制。

偶尔的甜言蜜语,也不像情不自禁,像计算好的最佳结果。

因此苏叶不满意。

她要的是越程琦的疯狂,要看越程琦的坠落。

她就想知道,把这样一个冷冰冰的人惹得急了眼,做出事的,能不能让她满足。

越程琦都懂。

于是今夜,越程琦给了她疯狂。

也给了她一改往日,解开禁忌的理由:酒精。

她在告诉苏叶,酒精让人失控,她也不例外。

尤其是,对给予她酒精的那个人。

苏叶满意了,才不会再带越程琦来这样的场合,才不会再当着众人的面,戏称她是自己的“乖乖”。

苏叶没把这跟她做交易的乖仔当金丝雀。

只看成了交易本身,有利可图,要她一次。

没了兴趣构成的利益,也可以再次把她推远。

越程琦却想当那金丝雀。

她要苏叶正视自己,正视自己一身漂亮的羽毛,动听的歌喉。

她要苏叶对自己有所求,把自己关进那金碧辉煌的囚牢。

她要苏叶无节制的摘取那叶美的羽毛,哪怕最后只剩带了血的绒羽。

她要苏叶对她精妙绝伦的歌声上瘾,哪怕唱到最后嗓音尽是疲惫。

她想保住性命。和获得尊严与自由的可能。

明面上,她只是够爱苏叶。

博弈间,越程琦再次发力,放任自己彻底沉沦。

她对苏叶本就有情,只是克制过。现在要她放肆纵,没什么难处。

她叼着、含着。舔过,又勾着。

她不停的说着夸赞的话,说着臣服的话。

她低头,又因为欲|望仰头。

她说她臣服,眸中的光分明带着野心。

她听得了命令,动作间乖巧分明,偶尔沉重的吐息,却暴露她即将叛逆的结果。

她可以被踩在脚下,顺从的露出肚皮,却在等一个反击的间隙。

最终苏叶泌出一滴泪,颤着声音,唤了她一声“阿砚”。

不是“乖乖”,也没有自称“阿麟”。

越程琦知道,她赢了。

“这些吧,辛苦你算算钱。”

越程琦咬着那颗粘牙的奶糖,低头看着那兜子并不算多的东西,道:“最后一单了,都是剩下的东西,不要你钱了。”

“啊?这算贿赂吧,你看看吧,就算是剩的也得收个成本价。”

“不了,没啥成本。”粘牙的大白兔慢慢化开,让越程琦讲不出来话,她深吸一口气,“不要了,你走吧。”

“你不是打工的吗?”越雯凤更觉奇怪,“最近市场上有假货,你这儿不会是……”

“没有没有!就是,哎呀,那我收个成本价,这么多你给我六块钱就行了。”

女人笑了,笑得很不端正,不像她以后教越程琦的那样,要笑得只露出八颗牙,要笑得很端庄方正。

她拿出来六块钱塞进越程琦手里,道:“你也快下班吧,这两天记得把营业执照啥的都拿好,随时应对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