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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从包里拿出自己的红包,将这些泡泡戳破:“宗乐,麻烦你帮我把这个给主家吧,一点心琦。”

从贺兰馨那里听说今天的婚礼其实是不用给份子钱的,因为两边的家庭都不缺这点钱,但苏叶还是多少往里装了点,否则她怕这顿饭吃得不安心。

工作这些年,她给了不知道多少次不想给的份子钱出去,都给习惯了,突然让她白嫖,她不安心。

“好的,苏姐。”宗乐点头。

他看着贺兰馨,抿了下唇,不舍的情绪外泄:“我等下还要过去继续拍照记录。”

“你去吧。”贺兰馨拍拍他的肩,笑靥如花,“等我上台的时候记得把我拍好看点。”

“我的技术你还不放心吗?”

“程程程,快去。”

宗乐咧嘴,转身跑了。

等宗乐一走,苏叶才松口气,她说:“我应该在船底。”

贺兰馨弯眼:“不,你在这里挺好的,让你沐浴我的爱情之光。”

“神经啊。”

“不过说真的,年下还不错,有精力又持久,不会服务也可以教。”贺兰馨用胳膊肘撞了撞苏叶,两人朝着里面走着,她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压了压,“你也三十岁了,姐姐,找小点的年下体验一下?咱也不是那种清朝僵尸,来西城的年轻人里奔着艳遇的多了去了,只要对方出示健康证,条件又不错,可以试试的。”

她还有经验之谈:“我开民宿这么些年可见到了好多对,明明天南地北不一样地方来的,第二天就从对方的房间出来,脖子上还有草莓印。”

苏叶听得眼皮都跳了跳:“贺兰小姐,你不是清朝僵尸。”她一顿,一本正经的样子,“但我是。”

贺兰馨笑出声:“就你?我怎么记得你上班的时候还说你要来西城艳遇,我还有微信记录为证。”

哪怕是被喜欢的人像这样羞辱。

苏叶嘴角弧度淡淡,眼中的讥笑一点不少。

她伸手,勾住越程琦的脖颈,也不在意她身上残留的酒水会打湿自己的手套。

随后咬住越程琦的耳,仔细舔过。

香槟的味道几乎把那只耳朵润得彻底,像香水喷洒过,味道也是如出一辙的苦。

舔到那没有装饰品的耳洞,苏叶又尝到些甜。

酒水……混着越程琦的味道,在这人多眼杂的宴会角落绽放。

像偷了腥,油嘴没擦干后凝出的余香,舔舐一下,勾起更多的欲望。

苏叶便拿她酒杯贴到了越程琦的背。

顺着那精心打理过,会在情浓意浓时分,落在自己脸上、身上的头发,顺着那刚刚被自己亵玩过的背脊。

将香槟再次洒下。

粘腻的酒液在灯光下莹莹发亮,微黄的颜色衬得肌肤更白,被刮过的骨更粉。

越程琦从来是很乖巧,很温顺的。

这会儿,她撩起自己的头发,将它们撇到一旁。

任苏叶把酒顺着她的背往下滑。

酒精其实不黏。落在身上很凉很辣,片刻后仅剩一丝香,一丝清爽。

可两个人距离贴的太近。

越程琦数着苏叶每一次吐息,听她呼吸的变奏曲。

粘腻来自内心,以及……

“阿麟。”越程琦装作有些醉了。

她滴酒未沾,此刻也不得不陪着苏叶,再替她发问,让事情变得更荒唐些。

“你会……在这里有感觉吗?”她终于动了,背上未干的酒条随动作晃起波浪。

“你会就这样想yao我吗?”

话语无比大胆,动作尽是克制。

行为带着浓烈,地方写满禁忌。

苏叶还真有些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