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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匹匹健硕的赛马步入起跑区。

许浣溪的目光投向她刚才勾选的那匹赛马上,通体白色,极为好看,只是体型要比起周围健硕的马匹小了不少。

难怪它的赔率是最低的。

许浣溪的心里顿时没底起来。

而更让她没底的是,这个编号7号名叫“流星”的马儿,在别的马匹都在赛道上试跑时,它却站在原地动也不动。

工作人员试图向前拉了好几次,它都无动于衷。

许浣溪:

不知道现在换马还来不来得及。

发令声响起,比赛正式开始。

在瞬间,众马匹如离弦之箭冲出起跑线,马蹄轰鸣,掀起一阵阵尘土。

而白色的流星在一众棕色马匹中显得更是惹眼,它的步伐不如其他马匹那样迅猛,看样子像是错失了最佳起跑时机,逐渐落到了队伍的后方。

观众台上的欢呼声愈大,赛道上的竞争也开始激烈起来。

其他赛马之间的距离此刻已拉开,流星夹在队伍中间,显得有些格格不入。它的骑手似乎并不急躁,而是轻轻拉住缰绳调整节奏,逐渐让流星找到步点。

进入第二圈时,位于中段的流星,马蹄步伐逐渐加快,马身向前倾斜,开始一点点追上前方的赛马。

许浣溪的心早就已经被悬起,她一直盯着赛场的眼神一亮,语气中带着抑制不住的期待。

“它要发力了。”

时越没说话,只端起手边的酒杯轻抿一口。

远处的赛马吸引着所有人的注意,而他似乎更在意坐在身边的这个人,甚至连比赛都不怎么看了,用手指挑着她身后的裙子肩带玩。

许浣溪看得认真,也就没在意他的这些小动作。

此时,赛道上的气氛愈加紧张。骑手们不断挥动鞭子,试图让自己的马冲刺得更快,而流星却显得冷静,仿佛在伺机而动。

它的步伐渐渐从队伍的中后方跃升至中间,随后在弯道处灵巧地贴近内侧,以一个干净利落的弧线超越了两匹马。

流星背上的骑手终于开始全力施压,手中的鞭子轻点在马背上。下一刻,流星开始最后冲刺。

最后一圈,进入直道冲刺时,前方的两匹马已咬得很紧,流星几乎被逼到了外道。

许浣溪呼吸几乎都要止住了,她的手无意识地攥紧了时越放在她身侧的右手上,压低嗓子道:“要是我的马赢了,你得额外再付我双倍的奖金。”

赔率低加上时越加了十倍的投注,奖金已经高达七位数。

然而时越被她牵住手,心情极好。

“三倍,再加你亲我一口。”

许浣溪的脑内满是后面是好几位零的大额数字,左右不过是亲他一口,又不是没亲过,有什么好吃亏的,便也极爽快地答应下来。

距离终点还有五十米,流星的骑手猛地低身,双手握紧缰绳,给了它最后的指令。

最后三十米,流星从外道贴近内侧,它的马头微微前探,与第一名的马几乎齐头并进。

“如果是并列第一,怎么算?”许浣溪转头问向时越。

时越凑近她,轻声道:“你刚才忘记说你输了要怎么办。”

与流星并排的2号,是时越下注的马。

他哂笑道:“如果是2号赢,那我亲你一口。”

合着里外里他都不会输。

许浣溪懒得理他,便全神贯注地盯着赛场。

两匹马仍旧没拉开差距,就在所有人以为会产生并列冠军时,流星在最后一步猛地向前一跃,马蹄落地的瞬间越过了终点线。

“赢了!”主持人的声音在广播中响起,“7号马‘流星’逆风翻盘,拿下本场比赛冠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