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工作上的事情?”
“该忙完的东西已经差不多忙完了。”
阳光下他的面容不再那么冷硬,甚至增添了几分柔和的味道。
“暂且搁置一段时间也没关系。”他说完,将许浣溪揽在他胸前的位置,可以很清晰地听到他沉稳而又有力的心跳声。
这个角度他看不见许浣溪,也就不知道她的面容在隐秘的角落会如此的冷漠。
许浣溪的指尖在他光/裸而有结实的上半身微微划着,不过她很狡猾,全部都避开了敏感的位置。
即便如此,她指尖划过的地方也像是燎原的火苗,所到之处都会燃起他至下身的火焰。
他握住了她不安分的手,声音低哑。
“老实点。”他的尾调慵
懒,“那你想想要去哪里。”
说完后,他起身下床,而许浣溪果然在几分钟后听到了从浴室传来的水声。
她趴在床面上,手指缠绕着自己的发丝玩。
出于意料的是,从那天说在一起后,她和时越自始至终都没有做过。
偶尔有时她也会纳闷一瞬,看着挺气血方刚的男孩,该不会是那方面不行吧
但每晚毕竟是抱在一起睡觉,难免会有擦枪走火的时候。
然后时越就会像是现在这样,去浴室冲洗长达十分钟的凉水澡。
在思考的空隙,时越已经出来了。
他仍旧没穿上衣,浴巾松松垮垮地挂在下半身的位置。拿起房间内小型冰柜中的纯净水,随意问道:“想好要去哪里了吗?”
许浣溪还没想好,恰好手机里的短视频刷到某处繁华的夜景。
她指了指屏幕,笑道:“就去这里吧。”
两日后。
港城。
由专人领路到的贵宾观赏区,隔绝了赛马场内的喧嚣热闹声,透光性极好的落地窗让外面广阔的赛道尽收眼底。
许浣溪落座在柔软舒适的沙发座椅上,没想到时越会在一下飞机就带自己来到赛马会这种地方。
“采风应该来这种地方吗?”她没忍住轻声问道:“总感觉格格不入的。”
“艺术本来不就是从生活中汲取灵感?”时越坐在她身边,隔壁搭在她身后的沙发靠背上。
“艺术家讲究的是感受,不是这样的享乐吧。”许浣溪眼神飘向窗外正在准备的赛马,兴趣怏怏道。
时越没有接话,而是微微侧身拿起一杯香槟,目光同样慵懒地投向赛场。
广播声响起,宣布比赛即将开始。
时越接过侍者递来的一张投注单,摆在了许浣溪的面前。
“选一匹吧。”
许浣溪是第一次参与赌博活动,加上她父亲是个赌徒的缘故,所以兴致一直没提起来,便随便从马匹名单上勾选了一个。
时越扫了一眼屏幕上的赔率,挑了挑眉道:“是今天赔率最低的冷门马。”
没等许浣溪做出什么反应,他随手替她将投注金额翻了十倍。“既然喜欢冷门,那就玩大一点。”
原本的底注金额已经算是很高,现在时越翻了十倍,让许浣溪登时就有些坐不住了。
“你怎么”她面含幽怨地看了时越一眼,“早知道我刚才就好好研究一番了。”
时越觉得她这带着怨气的模样甚是可爱,便捏了捏她的脸颊,柔声道:“那,赢了都算你的,输了我双倍赔给你,好不好?”
许浣溪从不做亏本的买卖,听他这么说,才勉强开心起来。
毕竟是投下如此大的金额,她正襟危坐起来,神情专注地看向窗外的赛场。
贵宾区的观赏角度无疑绝佳,巨大的赛马场境况一览无余,工作人员牵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