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是时越没有狠心到让她在外面身无分文的地步。
坏处是只要许浣溪用卡产生消费,那她的行动轨迹就会被立马被追踪到。
总而言之就是,不管卡停没停,她都没办法使用上面的钱。
她出门一般只进行大额消费,所以在移动支付软件上留的零碎钱并不多,现在倒是让她后悔到不行,早知道就应该在上面多留一些钱。
而许清平就更不用说了。许家就是个空架子,每个月给她的生活费连一般家庭的水准都够不上。
更不用说许父偶尔还会出去小赌一下,许母会狠狠心再买个奢侈品。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对夫妻真是绝配,都是极度自私自利的个性,对于孩子都是只管生不管养,甚至还要把孩子当做资源来利用。
她自己倒是怎么都行,但现在最重要的是让许清平从家里搬出来。算了算自己零零碎碎的钱,应该能在大学的附近租上几个月的房子。
许浣溪点进时越的朋友圈,他倒是没有把自己拉黑,仍旧是仅仅三天可见。
所以其实他应该也没有那么生气吧?
许浣溪这样庆幸地想着。
而事实上,她不仅想错了,还错的离谱。
*
时越因为在意外发生的时候,下意识的反应是反身护住许浣溪,他的身后被蛋糕砸中,留下大片奶油痕迹。
咖啡店为数不多的几位顾客早就因为这边的争吵而悄悄打量,现在更是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时越的身上。
可时越的目光只追随着在人群中穿梭着的那道身影,直到她混入人流消失不见。
咖啡店的店主惊慌失措地跑了过来,本想询问着情况,却在看到他的表情后硬生生将话咽进肚中。
时越的唇紧紧抿成一条直线,冷峻的一张脸像是阎罗,散发着令人心惊的戾气,任凭是谁看了都不敢再接近一步。
他向着外面走去,即便现在书店的人潮仍未散去,却很默契地给他留出毫无阻碍的通道。
先前载着许浣溪过来的司机战战兢兢地帮他拉开车门,后座的人没吩咐去哪里,只掏出手机,拨通一个电话。
“去查。”
他的瞳色已经完全变成了幽黑的颜色。
风雨欲来。
底下的人动作很快。不多久,一份极厚的牛皮纸文件袋就送到了书房里。
时越刚洗完澡,穿着一件浴袍出来,水珠顺着他的发丝滴落下来,很快隐没不见。
他将文件袋中的资料拿了出来,一页一页查看。
而放下资料的人则是大气都不敢喘,只在时越动作稍停顿的时候进行解释。
她在最近几个月内除了常见的奢侈品消费外,就是给个人账户转钱,而多笔转账的收款人都指向一个人——池秋。
原来私底下交流这么频繁吗?
他算了算日期,甚至在池秋被辞退的第二天,她立马为人家缴清了学费。
“两个人一直都是通过短信联系的,短信内容还在联系运营商那边获取。”
汇报的人小心地打量着他的神色,用词很是谨慎,却没想到还是说错了话。“不过联系并不是很频繁”
他刚说完,立刻被一记令人毛骨悚然的眼神盯上。
“那你想要他们联系多频繁呢?”时越将手中的资料甩到书桌上,从柜中取出一瓶路易十三黑珍水晶。
父亲之前开瓶过,里面大概还有三分之二的分量。
他倾倒出部分的白兰地到酒杯中,喝下一口。因为没有提前醒酒,所以入口的味道极为辛辣。
“对不起,时总!”汇报人自觉说错了话,立刻将头低了下去,恨不得就此隐身。
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