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姨看着时越抱着许浣溪进来愣了一下,询问道:“少爷?”
“她生理期,又好像有点低血糖。”
林姨点了点头,应道:“知道了,我去准备。”
时越将许浣溪放在床上的时候,才意识到他几乎没有踏入过她的卧室。
明明只有一墙之隔。
在他看来卧室是一处极为私密的地方,向来不该有外人涉足。可许浣溪却三番几次地闯入了他的领地,而他竟然也没觉得有多冒犯的地方。
她的房间充斥着她的味道,不知是她又挖掘到了什么小众香水,还是其他什么原因,总之她身上的味道在他这里是独一份的,从来没在其他人身上闻到过。
“你先好好休息。”时越替她掖好被角,站在床边看她苍白的脸颊。刚要转身之际,他的袖口却被攥住。
“真抱歉小越,我不是故意的。”
他侧首去看,正好看见很久之前,她为了推开自己而在手臂处留下的硫酸伤痕。
他突然想起很多与她相处的细枝末节以及他观察到的东西,比如许浣溪爱穿裙子,在夏天那么炎热的时候却总是会披上披肩,恐怕也是为了遮挡那道可怖的疤痕。
他勉强按捺下胸口处翻腾的情绪,向来倨傲而又强势的声音,再开口时带着苦涩和一丝很难被人察觉到的小心翼翼。
“许浣溪,可能我有时候可能真的对你不太好吧。”
许浣溪闻言怔住,她从未见过这样的时越。其实她的想法很简单,甚至有些贱兮兮的,就只是想单纯地再阴阳怪气一下时越说的那句“找不到的话,你今天也不要回家了”而已。
她没想到时越会这么说。
而且还是生怕她会生气甚至离开的语气。
“那种话,我以后不会对你再说了。”时越盯着她的手臂,一字一句道:“许浣溪,你是一个很好的人,所以很多美好的东西你都配拥有。”
正是因为少年极少、甚至没有说过这样的话语,而偏偏这样的话语对于许浣溪来说却是信手拈来。
她向来很会给别人提供情绪价值,却从来没有人听别人对她说过,她配得上世界上所有美好的东西。
尽管她自己始终都是这么认为的,可是这真的第一次,她听到别人说。而且时越不仅只说,他是会真的把世界上的珍宝双手奉给她。
她笑了笑,歪着头看他:“比如那副耳环吗?”
“算是吧。”
时越在回程开车的时候,突然想明白了一件事,耳环的遗失,不就更加说明了,他和许浣溪的故事会和耳环背后的故事截然不同。
这样一想,他心上轻松了不少。正是因为太在意了,所以才会患得患失。
许浣溪将鬓边的碎发拢在耳后,柔和地问他:“那么时少爷,现在我能不能先拥有一片暖宝宝呢?”
时越在国外从未听过这个名字,加上他的身体素质也根本用不上这东西,所以他明显愣了一下,重复道:“什么?”
“暖宝宝呀,你不知道吗?”
在许浣溪的指引下,他从某个柜子的抽屉中取出一片,撕开外包装袋,递给她。
**有一阵暖流经过,许浣溪只觉得这次的月经来势汹汹,让她几乎连起身接过的气力都没有了。
她的声音带着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虚弱,“小越,你能帮我贴下吗?”
时越的喉结滚动,问她:“怎么贴?”
“贴在小腹上。”
许浣溪今天没穿睡裙,而是穿了一身有着可爱印花的睡衣睡裤。将睡衣轻轻向上拉起,露出她白皙而又平坦的腹部。
即使没有露出任何隐私部位,时越的眼眸还是在瞬时间变得幽黑。
他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