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暖宝宝的最后一层塑料薄膜,正准备贴上之际,却被她制止了,“不对,不是肚子,是在小腹的地方。”
可是若要在小腹,就不可避免地会
时越的神情有些恍惚,然后听见她说,“隔着睡衣就可以,这个不能直接接触皮肤。”
他现在完全就像是一个言听计从的机器人,只能无条件听从许浣溪的指令。将暖宝宝贴在她的小腹位置时,它因为接触了空气已经开始逐渐散发着热气。
温度并不高,时越却感觉自己的手指几乎要被烧伤了。
尤其是拂过她隔着衣料的小腹时,他的耳根都在发红发烫。
不甚明亮的暖黄灯光下,许浣溪的头发扑散,像是浓密的海藻。她的嗓音轻柔,“谢谢你小越。”
“好孩子。”她夸赞道。
许浣溪的房间实在是太热,他几乎要喘息不上来了。他声音沙哑,问:“你现在要不要喝点热水?”
可她已经又阖上了眼睛,不再言语。
时越掩上房间门,下楼后走进饭厅,看见林姨正在煮着红糖水,状似随意问了句:“她的经期一般都是这些日子吗?”
许浣溪拿到股份以后,家里的下人对她的态度更加恭敬了。像这些特殊日子,林姨一般
都会在心里记着。她慢下手上的动作,沉吟片刻道:“夫人这个月应该提前了些。”
时越微微颔首,又问:“那她平时都像这次一样疼吗?”
“偶尔会吩咐我帮忙找一下止痛片的。”
那看来是会疼的,但她好像从未在自己面前表现出来过。
他本是要转身离开,不知又想起了什么,折返回来,飞快甩下一句“下次,你和我说一声”。
林姨尚未作出回答,就看到他大步离开这里。
*
凌晨五点,天熹微亮。
时越的卧室是有中央空调的,一直保持着一个恒定的温度,不过他怕热,便将温度设定的更低了一些,以致于许浣溪来过一次他这里,开玩笑说这里冷得像是冰窖。
可现在,处于半梦半醒的时越却感觉过分潮热了。
像是梦魇一般,他能睁开眼睛,但全身无法动弹,因此在看见穿着真丝睡衣的女人贴近他的床边时,他只能微微张开了嘴,却什么都说不出口。
女人的头发很长,她随手拨到耳后的位置。抬腕的时候,白藕似的手臂露出有些可怖的疤痕。
然后下一秒,她爬上了床。
时越几乎止住了呼吸,看着她的双膝移动,缓慢地向他靠近,最终来到了他的身边。
似有一阵风拂过她的真丝睡裙,将她玲珑的身段尽显。她居高临下地望着他,然后伸出手指,抚上了他的唇边。
然后她将手指,伸进了他的口中。
他的牙关在她的攻势下似乎并未起到什么作用。只能顺从地用舌尖舔舐,将她的手指包裹在自己温热的舌中,像是品尝到什么美味的甜品。
她拿出手指,指畔尚有他的津液未干。
然后那根手指,划过他的喉结,让他迟钝地将刚才生出的口中津液咽下。
最终,指尖停留在胸膛的某处。她做了很长很精致的美甲,所以在触碰到的时候让他稍有痛感。
她好玩似地揪了揪,听到他变得沉重的喘。息,轻笑了一声,然后继续向下划去,到更隐秘、更脆弱的位置。
他的呼吸声越变越大,像一条搁浅到岸边濒死的鱼。
她俯身凑近,在他的耳边轻语。她垂下来的头发蹭到他的皮肤,很痒。
“你看我的手上全是水。”她握紧,又坏心眼地松开。
被亲密包裹后分开的巨大空虚感让他几乎承受不住。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