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两个了。
老天爷保佑啊,不管如何,千万不要影响到他们灵槐的前途啊。
这个时候,没人关心余氏的小心思。
看出来郑好好的担忧,宋灵昀握住她的手,安慰道:“很快就过去了。”
就像他当年一次次犯病的时候一样。
总会过去的。
也都会变得更好的。
你看,现在他就是的,有美丽的妻子,还有两个可爱的孩子,这世界上,没人比他再幸福了。
季汝麟和季如珣也跟宋氏一家道别,也匆匆往宫里去了。
李然叹息一声,跟宋灵昀说:“好好的除夕夜,怎么我那哥哥好好的,怎么说犯病就犯病了呢?”
“算了,我担心也没什么用,我还是先回家吧。”李然悻悻然,临走的时候还不忘捏捏梵梵的脸蛋儿。
此事一出,宋府一家也是没了游玩的心思,便是回家去了-
过了正旦,宫里的氛围才算是缓和了一些。
李然的姐姐李穗常常被召入宫中,时常的陪伴在她姑母左右,陪着她说话解闷儿,怕她郁结于心。
皇帝的身体愈发不如从前,宫中的氛围每个人心里都清楚,但是都不敢言明声张。
季汝麟和季如珣也时常入宫,皇帝总是让他们在一旁多教导两个小皇孙,也偶尔一块下下棋,一块用些家宴。
但是不知为何,宫外慢慢出现了一些声音,黄口小儿的童谣,说书卖唱的段子,明里暗里都在说北安王到底是庶生之子,哪怕是一身武将本领在身,也就是个将名,不堪入仕为官。
慢慢的,北安王守护了边关的事迹,从人们心中高高在上的地位变得越来越模糊,反而对他是庶子的低贱之命越发的熟知。
北安王,成了一个不堪卑贱之人,连这称号,也不过是皇帝仁慈,奖赏给他这样低贱之人的。
在这样诡谲涌动中,南安城的春天悄然来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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