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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他一沾染她的身子,竟会狂悖的陷入疯狂的欲念中,无可救药,方才那一瞬,他竟荒唐的闪过一丝恐惧。

他甚至不知为何那一瞬会生出恐惧。

为何?为何那一瞬的恐惧捉摸不定,胤禛收回思绪,目光重新落在暗六的身子。

她的确很美,如此美妙的。玩。物,此刻更是从里到外都沾染着他的气息。

方才勉强平息的欲念再次高炽叫嚣,他搂紧她盈盈一握的腰肢,将此生第一个完整属于他的女人翻转。

不去看她破碎的眼神,欲念再次失控,他轻吻她纤薄的后背,纵容着自己对她毫无节制的征伐。

天将破晓,吕云黛浑身都是四爷留下的痕迹,身上更是沾染黏。腻。秽。物,空气中氤氲着暧。昧。的欢。爱气息。

“不必起身。”胤禛已穿戴整齐,神清气爽离开。

待四爷离开之后,吕云黛挣扎着起身,来到耳房浴池,她本想将就着用冷水洗干净身子,却发现火炉上烧着一锅热水。

她软着身子,将热水倒入浴池内,浴池对面是一面落地大铜镜,昨夜他被四爷按在铜镜前,羞耻的看着镜中的自己被他肆意摆。弄,渐渐被原始的情爱本能冲昏头。

她的脸上都是他留下的吻痕,身上更是羞于细看。

吕云黛用帕子盖住脸,身上的痕迹少说七八日才能完全消失,她庆幸自己在外用假面示人,否则定没脸见人。

她仰头轻叹,整个人浸入氤氲浴池内,直到憋得窒息,才浮出水面绝望喘气。

此时暗一传来消息,她今晚开始当差。

一听到今晚当差,吕云黛如蒙大赦。

她沐浴更衣,起身回到床榻上继续补眠。

酉时将至,她焦急来到四爷私宅内。

今晚与她搭班的是暗七,一看到暗七,吕云黛就气不打一出来。

“六子,那晚对不住,我”暗七愤恨咬紧牙关,暗六被四爷宠幸的消息早就传开。

他恨自己无能,连最心爱的姑娘都无法保全。

可如今只有他活着,知道那些最为阴暗的噩梦,他必须不计代价的活下去,为六子和小八谋取一条生路。

“没什么对不住,为主子侍寝,本就是我的职责之一。”吕云黛云淡风轻安抚小七。

此时苏培盛端来一碗黑漆漆的汤药,那味道极为熟悉,是避子汤。

吕云黛木然接过避子汤,一饮而尽。

“六子,杂家让人准备了好些轻便携带的避子药丸,你需随身携带,以备不时之需。”

“哦。”吕云黛将空碗递给苏培盛,不时之需还能是什么!不就是防止四爷随时临幸她,她需随时避子。

“爷今晚命你去伺候。”

苏培盛这句话就像紧箍咒,吕云黛头痛欲裂,点头。

“苏哥哥,奴才想知道为四爷侍寝的任务到何时结束?”吕云黛忍着恶心追问。

“啊这杂家一会去问问,大抵是在爷与四福晋大婚前后。”

苏培盛拿不准主意,赶忙拧身去征询四爷的意思。

“爷,暗六在问,她为您侍寝的任务要到何时结束,奴才觉得在您与四福晋大婚前几日结束正好。”苏培盛施施然来到四爷身侧。

胤禛莫名烦躁,笔锋顿挫凌乱:“可。”

苏培盛诶一声,转头将这个消息告诉六子。

吕云黛苦中作乐,安慰自己,这噩梦好歹还有终结的一日。

还有四年,她的噩梦就彻底结束了。

“六子”

小八的声音传来,今日并非他当值,他怎么来了?

吕云黛诧异转身,却见小八拎着个食盒站在窗外。

“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