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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检查,这些都需要他在身边。

可是,他不在。

他在被曾经的爱人软禁,在曾经的温柔乡里无处可逃。

人最大的软肋就是家人。

只要涉及家人的事情,大脑就很难冷静下来思考。

叶浔起身,自己盛了一碗粥吃下,试图用粥扑灭心中的怒火。

不过,当他抬头瞧见加高的围栏时,尚未扑灭的怒火反而烧得更加旺盛。

他深呼吸几次,走到院门口,拉了拉门。

门和昨天晚上一样,纹丝不动。

叶浔踹了两脚门,环顾四周,尝试找逃脱的方法。

围栏太高,他爬不上去;吊秋千的树离围栏太远,除非他是一只灵活的金丝猴,不然荡不过去。

他低头看了看旁边没有做硬化的土地,离奇地萌发出一种挖出去的想法。

……那真的是越狱了。

想法刚出现就被他一把否认了。

看来,只有和江序舟好好谈一谈,问问缘由,找一个合适的能让他恢复自由的方法。

叶浔低骂了一句。

在一起五年,他怎么从来没发现江序舟的占有欲能这么强。

寻找无果的他,走回屋里,继续坐在单人沙发里看着江序舟。

江序舟其实也没有睡多久,在叶浔端粥出来的时候,他就醒了。

可他不知道该怎么和叶浔去谈话,去解释这一系列的缘由。

所以,只能闭着眼睛装睡。

“江序舟,其实你早就醒了吧。”阳光彻底笼罩住沙发上的人,叶浔清晰地看见那人动了动。

凭借之前多年的相处,他知道江序舟醒了。

只是没动罢了。

真的是应了叶浔凌晨说的话,江序舟感觉自己的体温又高了些,酸痛感从骨头缝里冒出来,灌满全身,无论他使多大力气,动的都只有手指。

甚至连开口说话都费劲。

看来,这一次又要惹叶浔生气了。

他睁开眼睛,瞧见叶浔逆着光朝自己走来,最后停在沙发边,投下的阴影挡住自己的半个身子。

“江序舟。”这三个字与一声叹气混合而出,“你能不能好好照顾自己?”

叶浔对自己之前误会江序舟装病的事情仍抱有歉意,所以这次他不再着急下定论。

他抬手摸了摸那人的额头,滚烫的感觉再次袭来。

心里那股烦躁感被迫压制下去,叶浔扶起江序舟,再用抱枕垫在他的后腰。

“……谢谢。”随着姿势的改变,江序舟的呼吸变得顺畅起来,力气有所恢复。

“不必,你要是真的谢我,就放我回去。”叶浔多看他两眼,确保状态尚且看得过去,便走去餐桌端了粥,掌心碰碰碗壁。

粥是温热的,入口应该刚好。

他抬眸,沙发上那人的眼睛一直黏在自己身上,直到自己走进,江序舟才轻声说:“先放着,我过一会儿吃。”

“我喂你。”

叶浔搬张椅子,坐在沙发前,又觉得碗里的勺子有点大,不合适喂饭,转去厨房一圈,换了勺子回来。

他用勺子刮了粥面上薄薄一层,递到江序舟嘴边:“张嘴。”

江序舟听话地张嘴。

生病的人嘴里本就寡淡,再加上这粥是后面加的水,颇有些米是米,水是水的感觉。

味道……能吃。

江序舟眉头轻轻皱了皱问:“你做的?”

“天上掉下来的。”

叶浔又舀了一勺,这勺量有点多,有点想要堵住病号嘴巴的意味。

病号笑了笑:“很好吃,谢谢。”

叶浔挑了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