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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决了他的疑惑难题,他报答我就给我这玩意,我说不要不要,他非要给,我不要都不行,那就是不给他面子,人家可是大户,一张地契对他来说就毛毛雨,我脑袋里的东西可是金钱买不来的,算是便宜他了。”许云帆是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

末了,许云帆摸着下巴,“润哥儿,你说这么多地,咱们拿来做什么好?”

两人在马车内畅享美好未来,另一辆马车上,齐修泽四人你看我我看你,一个个看起来好像有一肚子话要说,但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最终,还是沈如溪抗下所有,顶着压力,斟酌用词道:“那位是什么意思?”

有一个开口,后面其他人顺势就好开口了。

否则,你不开口,我不开口,谁有那个狗胆怀疑皇上?

林萧然脸色怪异,“谁知道,最近两天,他几乎就没让云帆出过房门,每次云帆回房,也是子时,云帆每一次好像都口干舌燥累的够呛,我问他,他又面露难色,哎,我这两天,又晕又愁,头发都掉了一撮。”

谢柏洲:“谁说不是呢,这小舅子照顾不好,日后我拿什么脸去见他姐?”

这话听得其他三人沉默了,暗暗替谢柏洲脸红,他们虽对许云帆几个姐姐有想法,但好歹也是世家少爷出身,多少还是要点脸的,平时在许云帆面前那么说,无非是舍出老脸让许云帆知道他们是什么意思,私底下却是不敢这么说的,谁让心仪对象还远在海角之外,在这儿说这种话,怎么听怎么有种败坏人家姑娘名声的嫌疑。

好一会,沈如溪才抹了一把脸,生无可恋的转而看向齐修泽:“修泽,你是我们四个当中对皇上最了解的人了,你觉得皇上会……嗯,欺负咱们小舅子吗?”

不是他们不信皇上的为人,而是他们对皇上真的不熟,诚然,他是个不可多得的明君,可这不代表缚青雩不喜美色。

看看京城那些人,有点权有点势的老爷们,三妻四妾很正常,有的五六十年纪了,抬进门的小妾年纪比孙女年纪还小,而这些小妾,又有哪个是丑的?

有人曾自诩,此乃男人本色,齐修泽几人却是嗤之以鼻,许云帆进了京,那些人色谁都好,要是敢盯上他们兄弟身上,就算是皇上又如何,私底下他们该骂的还是得骂。

齐修泽:“我哪知道,我姑姑就是个贵妃,有关他的事,你们知道的我都知道,你们不知道的,我也不知道,所以问我有个屁用。”

从称呼上,缚青雩是齐修泽姑父,当朝贵妃是他嫡亲的姑姑,在老百姓家里,逢年过节,这女婿还得上门同岳父问声好,但到了缚青雩这儿,那是岳父见了他都还得下跪呢,所以,除了某些地方他们可以沾亲带故沾缚青雩的光,旁的地方,那是卵用没有,齐修泽见了缚青雩,还不是得恭恭敬敬喊声皇上。

齐修泽这话说的没毛病,不是皇上的妃子的父亲皆可受封国丈的身份,要真如此,后宫佳丽三千人,皇上岂不是有几千个岳父,那不得乱套了。

“要不,咱们干脆问云帆算了。”

“问了他能说,之前你不是问了,他不是就对你摇个头,说啥也没有,我不是没问过,这小子当时看我的眼神还特别怪,莫不是当时他就已经……”

“不会吧,那位也不至于那么没品的霸王硬上弓吧。”

“谁知道呢,以往每晚都有人陪着,这会出门在外,也许是寂寞孤独冷所以想玩点新花样了呢?”

几人回忆着许云帆之前的避而不谈,一副无法宣之于口的样,那是相当的义愤填膺,方才还一个个不敢说,这会是恨不得把人骂完十八代。

在下一个县城下马车吃饭时,许云帆看着被推搡在前边的沈如溪犹犹豫豫,欲言又止,旁敲侧击的打探缚青雩到底每天把他喊去干了什么,自己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