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要不就是他们摘过的黑子果树被砍了,总之,山上的东西,秦氏的人摘得,砍得,他们同样有权取拿。
其他村民眼红小秦家赚了钱,自己却连半个铜板没得挣,谁不嫉妒,有些事,人家暗中做了,事情不大,但却足够恶心人,许云帆能同人家说啥?
如果许云帆当了官,情况就不同了。
缚青雩一通分析思考,越想越觉得是这么一回事。
不成!
许云帆这样的人,不入翰林替他分忧,外什么放,那不是浪费人才吗?
要是京城有什么东西能够牵制住许云帆让他留下来,这小子,只怕会牟足劲,想法设法留京,要是留京,按照他的品性,定不满足区区七品小官。
最后,缚青雩思来想去,命人给取了一张地契过来。
看到缚青雩递过来的乃是一张地契时,许云帆眼珠子一突,两珠子差点没飞到地契上,心脏砰砰跳,心里难受得紧。
人比人真是气死人。
看看这万恶的有钱人,一出手就是一张地契,这大方的劲,很有他当年的风范,可如今,好汉不提当年勇,在经历了一文钱难倒一个英雄好汉后,许云帆那是能省则省,虽不至于扣扣搜搜,但谁想几句话就想从他手里拿套房,必定是连门缝都没有的事。
这白送的便宜,不拿,那肯定得遭天打雷劈。
许云帆口不对心的婉拒两次,这才道:“哎呀,客气了不是,既然缚大哥一定要给,那我也不能不给缚大哥面子,缚大哥的心意,小弟就收下了。”
听听,这话,说的那叫一个勉为其难,要不是许云帆眼里的激动之情几欲夺眶而出,缚青雩差点就信了。
缚青雩下船的时候,许云帆亲自去送了,眼泪汪汪,好似亲人离别一般恋恋不舍,不断说着日后让缚青雩有时间了一定要来找他聊天。
没办法,缚青雩给的实在太多了,这样大方的,一掷千金的人,哪个舍得哟。
坐上马车时,许云帆还不舍的很,掀开车帘看着已经先他们一步离去的豪华马车。
“云帆,你跟缚大哥感情这么好了吗?就这么舍不得人家?”秦润不解了,不应该吧,不是才认识几天,两人感情能有多深。
许云帆不舍的收回目光,语气难掩惋惜,“当然舍不得,如果再给我两天时间,没准你夫君我还能再赚一套房,到时候,在京城,咱们也算有房有地的人了,靠一张嘴就能赚到这么多,这样的大主顾可是世间少见,人要走,我这心疼的哟~”
秦润:“……赚了什么?”
要不是清楚许云帆的话,他这般模棱两可容易让人误会,引人想入非非的话,太容易让人想歪了。
许云帆到底是干了啥?
两天内就赚了一套房??
还是靠的一张嘴???
不知道的还不得以为许云帆对缚青雩做了自己为他做过的那些不可描述的事不可。
“润哥儿,你看,这是什么。”
许云帆献宝似的从衣兜里拿出被贴身收好的地契,笑的那叫一个阳光灿烂,他将地契在秦润面前晃了晃,洋洋得意道:“要说挣钱,还得是你夫君我,看,就两天,我就赚到了一个庄子。”
不靠任何人赚了这么大一笔,这可把许家小太子爷牛逼坏了。
秦润拿过地契一看,好家伙,这一看,人差点没晕过去。
冷静下来后,秦润赶忙让许云帆把地契收好,省得丢了。
许云帆摆手道:“我不拿,这是我挣来的,都给你管,我可是许家好男人来着,财政大权都给夫郎管。”
闻言,秦润满意的把地契收好了,“云帆,缚大哥怎么就给你这么贵重的地契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