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的词语表达出来的复杂情感。
易嵩护着袁意唯的头,不让他被跌落杂物砸到,认命般地干脆闭眼躺倒在地上喘着气装死。
“路……”袁意唯抬头想把径直离开他家的路西喊回来,木门就大声关上了,他转而抬眼跟神色恢复平静的李俱俊对视,咬着唇小声解释,“我以为你们没那么快过来。”
李俱俊深深叹气道:“哪怕你接一次电话我们两个也不会着急闯进来。”他只扫一眼易嵩,问袁意唯,“做完了吧?”
袁意唯刚点头就被李俱俊强行抱离易嵩的怀抱,易嵩的阴茎从他的阴穴抽出时,发出“啵”的一声,惹得他肉肉的脸颊立马被红霞铺满,他搂着李俱俊的脖子,只看到易嵩缓慢起身的动作就被楼道遮挡住了视线。
李俱俊看过袁意唯新房的户型图,熟门熟路地把他带入主卧浴室,打开淋浴头等水温。
袁意唯双手攥着T恤下摆站在旁边,用力收紧阴户,不敢让里面的体液留下来。可是里面实在是太满了,他只好趁着李俱俊拿水冲洗浴缸的间隙往后退了几步,想偷偷拿点纸巾擦拭下体。
“我让你动了吗?”
李俱俊从没对袁意唯红过脸,但是他听多了他与别人说话时带着怒气的声音这是他第一次直接听到李俱俊这么对他说话。
袁意唯瘪着嘴低头站在原地,小声说:“难受。”
浴室瓷砖墙上被氤氲热汽熏出了细密水珠,李俱俊把淋浴头对准墙壁,指着白净的浴缸说:“进来。”
袁意唯光裸的白腿曲了又直,抬了几次腿才慢悠悠地跨进浴缸等待李俱俊的“发落”。
这一抬腿,春光混着被淫水冲淡的白浊连同他的自尊心乍一下全泄了出来,滴滴答答地顺着他被撞红的腿根淌满腿间。
跟那不饶人的蜘蛛精似的,吃满了男人精水都能吐一腿白网诱人再往里探。
李俱俊把袁意唯的T恤下摆拉到他精巧的下巴处,“咬着。”
“不咬。”袁意唯用猫叫似的声音,软绵绵地反抗,“我自己能弄干净。”
“袁意唯。”
“不许叫我全名!”袁意唯带着哭腔,伸手想把李俱俊推开,可对方钳住了他的手腕,双指勾着衣摆,直直往他口中戳。
粗糙的衣料搔刮着他的口腔内壁,手指像性器一样前后抽插,他想抗拒,可舌头的动作却似挽留似的开始隔着布料舔李俱俊的手。
李俱俊盯着袁意唯猩红水亮的舌头不时伸出,呼吸声加重,抽出濡湿的手指,往袁意唯那滑腻红肿的阴户探。
被操肿的阴唇像小馒头一样紧紧包着李俱俊的双指,随着他探寻的动作,更多黏液争先恐后地溢出。
袁意唯双手撑在李俱俊健壮的胸肌上,腿根的肉连着白臀不住地抖,口中溢出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