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高潮了,李俱俊甚至没碰到他的阴蒂。
李俱俊感受到了肉穴正在疯狂收缩,知道袁意唯又去了,可他手上力道没有减轻,用力把下身淫靡的肉穴操得像绽放的玫瑰一样,彻底大敞着展示不断蠕动、抽搐的层层饥渴肉瓣。
袁意唯实在站不住,往后退了一步,被李俱俊护着后背,慢慢躺倒在浴缸边沿。
他像被捞出水的人鱼,浑身分不清是汗还是淋浴头落下的水,把本就苍白的肌肤泡得近似透明,那双杏眼即便闪着透亮水光也能窥见其下的失神。
脖子往上尚可论清纯,往下看就是另一番风景了。
他被操得松软无力的双腿呈M字大开,一朵鲜红肉花随着他的喘息而翕张。
袁意唯勉强过了不应期,正想开口让李俱俊放过自己,抬眼却看见他已经把衣服都脱下,跨进浴缸,跪在面前一副要接着操他的架势便知道自己躲不过,只好先伸出手。
李俱俊以为他是想推拒,刚握住他的手就听见袁意唯小声请求:“我先给你口。”
袁意唯合拢腿转为跪姿,伸着脖子从李俱俊的喉结处啃吻,听到男人越来越重的呼吸声,他收回尖利的虎牙,伸出红舌,抵着他健壮的胸肌,一路滑到密林上方的青筋。
李俱俊的小腹平坦,现在又因为欲望发紧,袁意唯没处咬,只象征性地在上面落了个若隐若现的牙印,一手蹭着他的人鱼线,一手捋着青筋盘虬的粗热阴茎套弄。
光是袁意唯那只软手根本无法纾解李俱俊硬得发痛的性器带来的痛苦,他喘着粗气问:“不是要舔?张嘴啊。”
“就不让你舒服。”袁意唯说这句话的时候还哼哼了两声,浓重鼻音让这句气话听着像是在调情而不是故意惹怒李俱俊。
“那你放手。”
李俱俊话音刚落,袁意唯就一口吞下龟头,他听到上方传来难耐的喘息,张大嘴,放松喉咙给李俱俊做了几趟深喉。
“嘶”李俱俊钳着袁意唯的肩膀,想到以前袁意唯跟他结婚的时候口交还不那么熟练,更别提深厚这种玩法了,他皱眉问,“谁教你这么玩的?”
袁意唯退出来时猛吮一口裹着水光的龟头,伸着舌头不住地舔冠头前端翕动的马眼,含糊地说:“易嵩。”
李俱俊咬牙说:“你真敢在我面前提他名字啊。”
“我当然敢,他教了我好多,他的屌也比你的长,每次都能弄到很深;路西的屌比你们的都要硬。”袁意唯像炫耀自己珍藏的咸鱼干的小猫一样,涎皮赖脸地说着前夫们的鸡巴优点,他握着硬挺的粗大性器在软和的脸颊玩似的打了几下,与面露愠色的李俱俊对视,眯着眼皱鼻说,“我给你这根出轨屌口了,你现在也要给我舔回来。”
袁意唯按下李俱俊的脖子,对他耳语。
“易嵩的东西还在里面,你给我好好舔,舔到我满意了才能插进来。”
这句话还未落地,李俱俊便把袁意唯抱到洗手台上与他接吻。
两人的性爱总是简单粗暴,鲜少有时间花时间接吻,就连年少时的冲动也不过是囫囵吞枣似的,意思意思就过去了。
袁意唯很喜欢与李俱俊接吻,但这不代表他就忘记了这男人今天必须给自己舔逼的事,他从鼻间发出不满的嗯嗯声,又挣脱不开,索性发狠咬下对方的唇。
铁锈味在两人嘴里爆开。
李俱俊皱眉后撤,后脑勺被袁意唯压了下去。
“快点,不舔就不让你操了。”
李俱俊又气又笑地咬了口袁意唯腿根的嫩肉,伸舌舔舐阴户上方凸起的红肿阴蒂,间隔还用牙尖轻轻碾磨那处。
袁意唯爽得不行,下腹又酸又软,哭着求李俱俊别舔了,他错了,被人架着腿就坐在大理石台面上挨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