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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眼下徐可心不想同这人继续纠缠,只催促道,“输赢都与妾身无关,若无事的话,妾身还要午寝,公子快些离开罢。”

见她要赶自己走,林昭明不仅未识趣离开,反而将手中五花大绑的两只兔子扔到桌案上,“刚过冬的兔子,肉还肥着,烤了之后吃进肚子里,也让你腹中那孽种打打牙祭。”

前半句话还好好讲着,后半句话就变了味道。

见林昭明又唤她腹中的孩子为孽种,徐可心眸中不自觉泛着怒气,直言道,“妾身无福,难以消受公子送来的东西。”

“公子回府了,理应去祠堂前罚跪,公子还是带着兔子快些离开罢。”

徐可心说完,不顾林昭明僵硬的面色,头也不回转身向里室走去,俨然一副不待见他的模样。

林昭明见状,顿时火上心头,他好心前来送兔肉,不收也就算了,还对他冷眼相待。

若在过去,无论他送什么东西给这人,徐可心都欢天喜地收下,当个宝贝似的珍藏起来,哪像眼下这般,不仅不收下,还要赶他走,他林昭明何时受过这种委屈。

况且他方才并未说什么难听的话,也未斥责徐可心,不过骂了她腹中的孩子是孽种,这人就变了脸色。

果然对徐可心来说,这孽种比他还要重要。

林昭明攥着兔耳,浑身戾气向门外走去,这人不要兔子,他还不送了。

谁成想还未等他走出听雨阁,迎面走过来一个人,直接撞进他怀里,险些撞掉他手中的兔子。林昭明抬眼看去,却见来人正是正院的丫鬟。

那日便是她,命人用拶子夹了徐可心的手指,林昭明方被人赶走,正气头上无处发泄这种怒气,一看到她就冷声道,“你不在正院侍奉母亲,来听雨阁做什么?”

周菱白日搬去听雨阁,本以为大人既然愿意纳她为妾,便是接纳她,谁成想白日醒来时,旁人告诉她,昨夜大人离开后去了听雨阁。

大夫人说完将她推举给大人,可昨夜大人对此并不知情,大夫人根本未同大人讲纳她为妾一事,分明想把她推进火坑。

她满身火气无处发泄,又不敢去见大夫人,只能前来听雨阁讨要说法,想要质问徐可心,是不是和大夫人串通一气,存心害她。

谁成想二少爷也在,在看到林昭明的一瞬间,她满身的火气霎时消失得一干二净。

“少爷为何在听雨阁?”周菱迟疑道。

林昭明闻言,瞥了她一眼,语气不算好道,“本少爷在何处关你何事?倒是你,跑来听雨阁做什么?”

过去二少爷就不把下人当人看,非打即骂,她在正院伺候时不敢招惹他,可她如今也是大人的妾室,如何能咽下这口气。

“二少爷,今日起奴婢便是大人的妾室,你理应唤奴婢一声庶母。”

话音刚落,林昭明明显一愣,正当周菱以为这人心生顾虑时,却听他冷声斥责道,“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命本少爷唤你庶母?一个下人也敢在我面前立威。”

林昭明眉眼不耐,眼底带着不加掩饰的轻视,好似她是什么最下贱的畜生一般,“徐姨娘如今怀有身孕,若你有什么要紧的事情,直接告诉本少爷,不得打扰她,若没有就赶快滚。”

他言语粗俗,可话里话外满是护着徐可心的意思。

周菱本就气大人昨夜见了她之后又去寻徐可心,现在见二少爷也偏向徐可心,面色霎时难看,直言道,“二少爷,如今她只是怀有身孕,并非得了不治之症,少爷何必小心谨慎捧着她,况且她腹中孩子的父亲是大人而非二少爷,二少爷又为何这般护着徐姨娘?”

她话语不停,一开始林昭明只是面露不耐,可听后半句话,林昭明霎时抬手,用力攥紧周菱的衣襟,另一只手紧攥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