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松了口气,却又有些神不守舍,那张不擅哭笑的脸绷得很不自然。

“还好没把脑袋烧糊,你一直不醒,又咕咕唧唧地说胡话,把苏师叔吓得差点儿要去抄经。”

师父板着一张如临大敌的面孔说着勉强算是宽慰的话,无论怎么看都不能说是正常,于是伏雪直截了当地问。

“师父,发生什么事了?”

百里横秋愣了一下,这名坚硬如铁的剑者临敌时从来面不改色,这时也只是平静地告诉他:“孤芳师伯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