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了再说好吗?”
很少生病的人总不觉得自己在生病。
维吉尔只觉得自己昏昏沉沉的,像在雨里淋了三天三夜之后发了高烧,只觉得脑袋涨得厉害,想什么都是一团浆糊,还没捋清楚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我意识很清醒,”他有点不满地说,“也一直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贾没跟病号计较,只是向两边打开战甲,让现在确实神志不清的维吉尔进来避雨,顺便带他去找个地方休息。
维吉尔瞥了它一眼,拿出手表后,扣了两次才颤着手把它戴在手腕上,打开表盘后摸索了十几秒才旋动正确的指针。
银色的流体金属从腕表处流淌开来,逐渐包裹了维吉尔的身体。
他看了一眼贾控制着的战甲,启动推进器离开了这里。
“Jar,走了,以后再来看查尔斯教授。”
银色的共生体战甲在空中歪歪扭扭地飞着,贾最后看了一眼被维吉尔摆在墓碑前的白百合,犹豫了几秒把伞放在了百合上方,不放心地跟着维吉尔在纽约上空穿行。
周围的景色越来越熟悉,建筑物也越来越高大而独特。
维吉尔在空中停了一瞬,俯冲直下,最后在复兴大厦门口跌撞着停下,解除了战甲附体状态。
“要进去吗?”
金红色的战甲慢他一步在他身侧停稳,微微弯腰扶住他撑着玻璃门的手臂。
“……不。”
维吉尔喘了口气,站直了身子站在玻璃门外,沉默地看着空无一人的待客大厅。
一直都只有复仇者们住在地下实验室,大厅里空荡荡的,灯没有开,只能借着路边的灯光看清空荡而萧条的大厅。
但他却记得还没改名叫复兴工业之前的斯塔克大厦:干净整洁、散发着鲜花香味的大厅,来来往往的工作人员,周到而礼貌的接待人员,还有在门口站岗的几个保安……
绝不是现在这副模样。
维吉尔视线里有些重影,他晃了晃脑袋,让自己的视线重新聚焦。
另一侧托尼现在在做什么呢?
他情不自禁地想。
——至于被他担心的托尼·斯塔克,已经在超强行动力之下通知了查尔斯,和欣然接受行动邀请的X战警一起前往了索科维亚的九头蛇基地,并且现在已经和九头蛇打上了。
“我有一个疑问,”托尼一边发射冲击光炮一边说“九头蛇的杂兵是不是像蚂蚁一样源源不断?”
他绕过从机关枪里接连射出的子弹。
“斯特拉克就用这些钱来训练这些敢死队战士?”他嗤笑一声,“这跟白宫养一堆没什么用的政客是一个道理吗?”
“托尼,祸从口出。”
史蒂夫沉声叫他的名字。
托尼及时住嘴,做了一个在嘴上拉拉链的动作,虽然没人能看见。
“好吧,亲爱的队长,”他从树林中穿行而过,一炮轰翻了一辆正超队长冲去的吉普后扬长而去,“虽然这儿没有外人,但我保证不多说废话。”
“斯特拉克还没让那两个孩子出来吗?”鹰眼用一棵树当作掩护,一箭接一箭地射向九头蛇的士兵,“我觉得这已经不能算是奇袭了。”
士兵们从城堡内倾巢而出,在墙外围成一圈,摆好阵型准备反攻。
琴只是微微一摆手,九头蛇的士兵们就混乱地内斗起来,蓝恶魔神出鬼没地出现在他们中间,时不时揍倒一个士兵
班纳坐在复仇者的昆式战机上低头望着地面上的战况,和被捞回来但不能露面的詹姆斯面面相觑。
巴基:“你想下去吗,班纳博士?”
班纳有点迟疑,“浩克应该挺想下去的,但他们好像不需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