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钱快些了事才是最省心的解决之法。
不一会儿,沈遥在叫苦连天中,找到了一根木棒,捡起在手中掂掂,走出房门直接往叉腰站在不远处的沉默弟弟而去。
两人还没反应过来,沈遥已经一棒子挥下去,那壮汉瞬间倒地,捂着屁股疼得皱眉。
她一早便看出,这人看上去很壮,力气也不小,却不会功夫,下盘不稳。
沈遥又朝着他腿打了一棍子,那弟弟开始大声痛呼起来。
这下子,把弟媳给弄懵了,呆呆看着沈遥。
沈遥冷眼说:“银子,你们别想了。我不打你,但再不走,休怪我继续打残你丈夫!”
“如今你们不请自来,我为护家而防卫,上了衙门,你们也不占理。”
弟媳在原地滞了好久,才喊着“别打了!别打了!”,上前将弟弟扶起,低着头,两人对视一番,最后一瘸一拐离开时府。
没了更多热闹可看,围观的众人也自是散去。
沈遥背对着宋衍,没见到他黑瞳突然亮起的光。
他舌尖顶着上颚,看到阿姐如此凶狠模样,心底不受控制的激动起来。
只是……
他看了眼那瘸腿的背影,半眯着眼。
好嫉妒。
阿姐亲自用棍子打了那男人,他也想要被阿姐用棍子狠打。
沈遥长叹一声,感觉这么久时日的气都白生了。
南风与药渣一事,没想到竟是如此原因,虽听起来有些牵强,却也是合理,毕竟人家弟弟和弟媳都闹上门来。
经此一遭,她对南风和时衍,又更是内疚起来。
锦书和家丁这时才上前,将看客驱走。
而不远处小桥上,站着一被这边动静所吸引的男子,身着绛红锦缎大袖,面容俊俏,似是二十左右的年岁。
他瞪大了双眼,一直看着沈遥进入时府后消失的背影,久久无法回神。
他身旁的小厮惊诧道:“永乐长公主!好像啊!”
那男子双唇微微颤抖,“不是像,那人就是她!就是诺诺!”
……
沈遥夜晚舒服地沐浴过后,一边擦着霜膏,一遍想着今日发生的事儿。虽然感觉怪怪的,可每一处都很合理。
唯一不同寻常的便是一直低着头的南风。
不过人家父亲刚过世,许是心底不好受,才一直不愿抬头吧。
沈遥本以为那两人不会如此轻易放弃,却没想到连续多日都未再出现,生活又恢复了平静。
她闲聊时无意与宋衍提了一嘴,他沉默良久后说,或许那两人都是纸老虎,被沈遥这两棍子给彻底吓破了胆。
而这些时日,沈遥突然意识到,她的记忆似乎开始出现偏差。比如她放回书架的书,醒来后却是出现在床边。
刚开始,沈遥觉得是自己睡前记错了。
可当天夜里,她再次特意将书放回书架,醒来后发觉又出现在床头,她心里才开始隐隐有些不对。
连续三日都是如此,还有这日。
她明明刚给小橘喂过猫食,可转眼间,那碗猫食却是满的。
紧接着,房间开始不断丢失物品,最明显的是案上那小香炉,第二日消失后,第三日又出现了。问过下人,却无人动过。
她说不清这缘由,为了弄清这不是闹鬼,在睡前,她特意撕下一张小纸条,在上面写,“书已放回书柜”,而后塞到枕头下睡着。
当她清晨醒来时,果然又看到了放在床头的书,立刻从枕头下抽出字条。
令她没想到的是,上面写着“书已放床头”,都是她的字迹,是她亲手写的。
当她将整个枕头掀开,竟看到了密密麻麻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