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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l p h a精心筑的巢穴乱七八糟, 没眼看。领地被闯入,陆承安暴躁。接连两天的高热和神志不清让他有了A l p h a的圈占地盘的领地意识,喉咙里低声吼着让景尚滚。可他软绵绵的, 听起来像是撒娇的咕哝, 狗崽子般的哼唧, 只能招来更凶残地对待。

想欺负的人越是娇软——虽然这个词跟正常时候的陆承安完全不搭边——越是露出别欺负我求求你了的眼神, 越是讨饶,就越能激发A l p h a那种该死的可怕的施虐欲。

景尚隐忍地磨牙,手背血管突起, 脖颈间的青筋时隐时现。

“你是这么亲他的吗?”他一只手紧紧地桎梏着陆承安的两条手腕,交叉束缚不给他挣脱机会。另一只手便半强半松地掐住陆承安的下巴, 语气听不出什么特别情绪的缓声问道。

饿狼。

陆承安从景尚的眼睛里看出饿了两个月的头狼见到一块新鲜生肉的癫狂感, 微微战栗。

“抖什么呢?”景尚呵道。

他俯首, 鼻尖触着陆承安的鼻尖, 深紫色的浓郁眼睛在黑暗里看得并不真切, 可确确实实透着危险:“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怎么你了呢。嗯?你是这么亲他的吗?回答啊陆承安。”

汗水从鬓角淌下来,什么场合就该说什么话,被催促的陆承安嘴硬道:“我没亲他。”

‘我怎么亲他,特么关你什么事啊。我想怎么亲他,就怎么亲要不是因为你, 我们两个都要伸舌头了”

“——呵。”

“你是真怕了啊陆承安。连背着我说话都在抖。”景尚明明特别生气,但他却怒极反笑,而且说了句令陆承安听不明白也想不明白的话。什么叫背着他说。

什么时候背着他了?

景尚后槽牙在响,他猛地把陆承安翻过身去,一口咬住他的腺体,发了狠地顿声说道:“小骗子陆承安。”

切齿痛恨、恨之入骨的语调仿佛他已经在拆陆承安身上那堆森森的白骨,一共 206 根,恨不得全拆毁丢掉喂狗。

“你等等啊!”后颈剧痛袭来,陆承安倒抽一口凉气。脖子连带肩膀都弓起来,仿佛后背顶着一座山。他必须得毫不懈怠地抵抗才有站起来的渺茫机会。

果然是渺茫,陆承安的腰身溃塌,被景尚轻易地压制到底。

这两天食欲不佳,陆承安只喝了水,没吃过丁点食物。前天晚上景尚在他胳膊上扎了针营养剂,一针顶三天。

三天不吃不喝也不会饿。

要不是营养针太贵,陆承安倒想经常用呢。反正也没什么副作用,液体一旦打进身体就可以神清气爽地快活三天,比吃饭更爽。还不用再费力咀嚼食物,替腮帮子累得慌。

但同样打了营养针的景尚就是一个怪物,陆承安在他手底下像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狗崽子,没力气反抗。

几乎要将人浑身的骨头都冲散得信息素猛袭而来,不必景尚按他后脑勺,以方便他能更舒服地咬陆承安的腺体。陆承安便当场软了身子,差点趴那儿。

景尚一条胳膊从下面绕过去环住陆承安的腰,向上提抵,只让他跪着。腰间的衣服原先松松垮垮,此时被勒得紧贴腰身,窄薄窄薄的一截。

弹性、韧劲。

被得了失心疯的景尚关在牧家度过A l p h a大多能维持一周的易感期,陆承安没换洗衣服,只能穿景尚的。

不太合身,但也不算太大。

“景、哥”陆承安忍不住嘶气,腹部和后腰有伤没好,被他抱住有点疼,赶紧软嗓试图讨好,动静像条刚出生的响尾蛇那样试探自己的尾巴,“景哥你不是讨厌我吗你讨厌我就继续讨厌啊,没必要为了报复我、就把自己搭进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