巢穴,又走下去把枕头捡回来,放回原来的位置,自己进到中间蜷好。没有抑制剂只能生捱,陆承安更委屈了,他打算强迫自己睡觉,睡着就没事了,嘴里嘟嘟囔囔地说道:“该死的景狗,都把我筑的巢弄乱了”
“他有筑巢行为?住在小景的房间里?”电话里景慈向田辛确认自己听到的。
“少爷把陆家那孩子带回家第一天就让他住自己卧室。”田辛斟酌着说,“那孩子这两天易感期,少爷不让我靠近,”语气颇为尴尬无奈,“他生气时候的信息素我可扛不住。不过前两天陆承安刚来时,我去二楼送点儿东西,少爷房门半掩着,我下意识看了一眼,发现他确实把被子床单什么的都堆起来筑巢了。”
外面天是黑的,田辛感受夜晚的凉风,倚着车门抽烟。
景慈沉默片刻,说:“小景住哪儿?”
田辛更无奈:“客卧。”
“小景把小陆带回家,这件事我会跟牧寒云说,”景慈音调没什么起伏,“他最近很忙,刚上任需要处理很多事情。你不用再特意告诉他。”
田辛:“是。”
“小景易感期提前,信息素没有暴走吗?”
“没有。他最近信息素太不稳定,您和上将走之前特意嘱咐我注意他的情况,和医院保持着高强度联系,怕出意外。”田辛说,“但他这一次比较稳定。”
景慈确认:“他在抓奸的这个过程中,信息素开始有疯走的趋势。但是稳定住了,是吗?”
“是。”田辛不明白景慈为什么要继续问这个问题,不过抓奸这个词从他嘴里说出来倒挺意外的。好像斯文书生在骂人啊。
共事三十年,田辛都快忘了景慈之前是在战场厮杀的人。他被牧寒云保护得太好,这些年表现羸弱。可不就是个斯文书生。
田辛说:“他用了三针抑制剂。所以比较稳定。”
“嗯。”景慈不置可否,最后问,“几天了?”
凌晨已过,田辛知道他问的是景尚把陆承安关在牧家大宅中几天了,说:“这是第二天。”
四月一号。
陆承安睡得迷迷糊糊。
没有抑制剂,景尚也没有咬他。由内而外的热是种折磨,陆承安好长时间睡不着,最后咬着被子的一角才终于模糊睡去。
不等他好好享受这一截短暂的睡眠时,昏暗的卧室中,由于房门没有反锁,床边不知什么时候站了一个高大的身影,也不知道已经站了多久。
他隐没在黑暗里,如鬼魅一般垂眸盯着睡得并不怎么安稳的陆承安。当火热的脖颈,被一只同样火热的手掌轻轻地圈弄,陆承安猛地一激灵,醒了。
“景哥”他无意识地喊。
随后神识霍然清醒一瞬,立马爬着翻身要跑。
景尚及时扣住他的脖子,把他按进被子里。弯腰伏身凑近身下人,灼热的气息燎向耳朵。陆承安深知,景尚的情况没比他好多少,而且只会更严重。
“呵”景尚突然低低地笑了声,令人头皮发麻。
他宣告判决书般地说:“陆承安,成年快乐啊。”
第35章 第 35 章 顶级疯狗Alpha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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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陆承安’被丢出门外。
它在轻轻挠门, 嗓子里有恐慌的呜声。夜深人静时应该异动明显,但于今夜却几不可察。
没有人听得见它无足轻重的喵呜
撕咬。
几乎是属于野兽般的撕咬。
陆承安的嘴唇被景尚吸进嘴里,牙齿肆意无情地碾磨。曾经刺穿他腺体的尖锐犬齿现在又咬破他的嘴,陆承安推拒, 手掌刚触碰到景尚的胸膛, 就被拉起来束至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