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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实则是个一旦脱离他的祖雌父就无法独立行走、连最基础的星际地图都看不懂的草包;兰伯特·瓦格纳, 学院出身的财政委员会副主席, 建议你在使用他之前先让他解释一下什么叫做查重率。”

“至于德雷克·本奇……”

议员长嗤笑:“如果你打算更新《雄虫保护法》,倒是可以考虑查查看他在几个度假星球的私虫别墅,说不定还来得及拯救几只被囚禁的小可怜。”

“要我说, 废物至少还能回收, 而他们……连焚烧的价值都没有。”

诺厄心中微动。

前两个倒还好,算是特权种圈子里公开的秘密, 至于最后那一位, 他还真不知情。

伊格里斯是怎么知道的?

他心中诧异, 却也没有多问。对方居然拿出来说, 手中必然有板上钉钉的证据。他错开议员长略带嘲讽的冷脸, 试图将自己的手从对方的胸前抽回来,竭力作出若无其事的表情, 声音里却难得显露出几分气弱。

“那你也不用……”

也不用就这么在大庭广众之下, 把他拉出来吧?

这话他没能说完。

因为下一秒,议员长便冷不丁伸出手,像是宣泄某种郁气似的, 恶狠狠地揉了揉他的头发,像是蹂躏某种玩偶似的,将他搓得东倒西歪,一边搓,一边还没好气地训他:“你是笨蛋吗?”

你才是笨蛋呢。

诺厄很想这么说,但他悄悄瞥了眼表情不善的雌君,忍住了。

老实挨骂.jpg

仿佛角色互换。

背景音嘈杂的大厅外,黑发的议员长调整了一下站位,替身形单薄的圣阁下挡下半边的冷风,低头,将身上的大衣披在雄虫身上的同时,一面毫不客气地道:“我就直说吧——全联邦,所有虫,但凡有资格站在你这位圣阁下面前的,没有一只会是真正的蠢货。”

“但凡有虫让你不高兴了,哪怕只是一点点不适,不舒服,不痛快,不用怀疑,他们就是故意的。”

雌虫语气冷静,眉眼间却带着几分不耐和煞气。

“谁让你不高兴,你就给谁甩脸色;谁哄得你高兴了,你心情好,就赏个笑脸,心情不好,也一样爱冷脸冷脸。”

“听明白了吗?”

圣阁下迟缓了几秒,稍稍犹豫:“就这样?”

议员长先生真情实感地疑惑了:“……?那不然呢?”

先不说单一个圣阁下的身份,就够对方横着走了——不嚣张跋扈那是他的雄主脾气好,与虫和善,不好意思让外虫下不了台。就说他自己吧。他努力爬到现在这个位置是为了什么?让他的雄主在别的虫——他爹的还是别的雌虫的面前好声好气地说话的吗?

不是,他自己都没得过这位小祖宗几次笑脸呢!

什么东西啊,怎么觉得自己配的?

伊格里斯是真有点恼火。

如果不是顾忌着太过随心所欲,可能会被外界误认为不把圣阁下本虫的意愿当一回事,又或者解读为圣阁下已失去在这段婚姻中的话语权,伊格里斯当场就得让这帮废物好好看太阳究竟是从哪边落山的。

诺厄:“……”

感知到饲主身上的戾气,大雪团子悄悄往边上挪了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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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发雌虫挑了下眉,问:“不说话是什么意思?”

被掐住脸的雄虫挣脱不能,只好老老实实的回:“就是…我知道了的意思啊。”

“是吗?”

伊格里斯不置可否。

想起这段时间以来林林种种的细节,议员长蹙了蹙眉,丝毫没有放过对方的意思,反倒报复性地戳了戳圣阁下的脸颊,一戳一个小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