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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阴狠:“若不是你——”

话未说完,就被姜隐用剑柄击中头部,晕死过去。

“出来。”

姜隐声音冷淡,望向夫诸藏身的方向。

夫诸也没再藏着掖着,施施然从草丛堆里钻了出来。

“我说过,双修之事若有第三个人知道,我不介意亲自取你性命。”夫诸先声夺人。

姜涵是她弟弟,与夫诸向来从无交集,怎么看这事都更像是她说的。

姜隐难得被呛住,没有说话。

而此时,与姜隐共感的叶南徽明显察觉出她身体里先前被夫诸种下的咒术开始发作了,眼前一阵一阵的模糊,心跳也越来越快。

姜隐看着眼前逐渐模糊的夫诸,嘴里一口血没憋住,正冲着夫诸喷了过去。

叶南徽记得,夫诸好像是个洁癖来着,在九幽那种地方,都能穿戴得跟个人间的公子哥一般。

这一口血喷过去,正中夫诸面中。

随着姜隐昏过去的刹那,叶南徽不禁叹道,这一口血喷在夫诸脸上,夫诸日后都能爱姜隐爱得死去活来,倒真是让她觉得好奇了。

等姜隐再度醒来,已至黑夜,她额上的咒印已解。

月色之下,夫诸已经另外换了套没那么张扬的衣服,一身浅色华服,正撑着脸看着她,不开口说话倒有几分好颜色,一开口说话,便让姜隐忍不住地皱眉。

“你说说,我与你师长的三月之期已到,他也没有依约将我的法器送还于我,你这为爱徒的命他到底是在乎还是不在乎呢?”

“不用你管。” 姜隐说着就要下床离开。

却被夫诸的话拦下:“双修一事,你和你师长说过吧。”

姜隐顿住,随即抬眼看向夫诸:“你若因此杀我,我无话可说。”

看着姜隐这一副冷硬的表情,夫诸被气得笑了出来:“我若要杀你,就不会为你解咒。”

“仔细想想那晚我与你说的话吧,你们仙山的人可没那么简单,劝你也不要太蠢。”

回应夫诸的是姜隐“啪”地一声,甩门离去。

叶南徽明显察觉出姜隐的心绪再次乱了。

等姜隐连夜被召去刹那殿时,这一次姜隐没再开口说话,只静静地听着善金的教诲。

这次召她,无非就是白日里姜涵的事情。

善金先是一通贬斥,随即又缓和下语气:“镇妖剑出,本是天大的喜事,只是……剑不出鞘终归不妥,你既然一直不服姜涵,便由你自己试一试能不能让镇妖剑出鞘吧。”

一直麻木听训的姜隐一愣,随即抬头,白日里那柄仙气缭绕的宝剑,带着剑鞘出现在她的面前。

姜隐的目光看得发直,无论是夫诸还是姜涵以及从前那些顾虑,在这一刻通通烟消云散。

她几乎是不受控制地伸手握住了那柄镇妖剑。

心从未跳得如此快过。

她握住剑柄,似一瞬又似一年,她轻轻使力,剑刃和剑鞘之间似有摩擦,却未有阻力,冰凉的剑刃出鞘,剑光映在她的脸上,如梦似幻。

她,拔出来了。

叶南徽眨了眨眼,方才那一瞬,不知是不是错觉,方才剑刃出鞘之时,她却在那剑刃之上瞧见了她的模样。

那厢,握住手中的剑,姜隐心潮澎湃,拿着镇妖剑当即便使出了一整套连贯的剑法。

使这剑法时,叶南徽隐隐约约觉得有些眼熟。

看了好一会儿,才看出了门道,这和楼砚辞最常用的那套剑法有些相似。

一套剑法酣使得畅淋漓,姜隐心情大好,当即半跪下来,感谢师长和山主。

善金将她扶起,捋着胡子笑道:“这是你的机缘,看来…你那日选择与夫诸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