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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腹不受控制地在她红唇边摩挲,惹来她在梦中的几声嘤咛,他眸色渐黯,努力克制着自己不合时宜的热意,最终一个轻吻落在叶南徽的颊边,随即起身再度朝内室走去,宽衣解带,沉入凉水之中

七月中,无暮城的日头就没消停过,日光透过窗户照了进来。

叶南徽呆愣地坐在床头上,良久地缓不过神。

不至于吧昨夜自己怎么会做那样的梦,做那样的梦也就算了,对象怎么会是楼砚辞?

而且这梦又那般真实,就连感觉都似乎还残留在身上。

叶南徽挺了挺背,一股酸痛感清楚地传来。

“醒了吗?” 外面传来楚方拍门的声音,将叶南徽拉回现实。

“醒了。”

听到她回答,楚方推开门进来,一进来,叶南徽就发现楚方看着她的眼神藏着古怪。想到昨天那个梦,叶南徽不由自主地有些气短:“怎…怎么了?”

楚方没立即回她,而先是伸手朝她额上摸了摸:“你们恶鬼应该不会生病的吧。”

叶南徽拂开她的手:“不会。”

“那你昨晚发什么病?” 楚方拧眉看她,“昨夜谢淮来找你,你知道你自己干了什么事情吗?”

叶南徽一听这话,心下一凉,不是吧,难道自己昨夜把谢淮当做楼砚辞,霸王硬上弓了? 可昨晚她看得分明,人确实是楼砚辞,而且她在下面啊。

看着叶南徽煞白的脸色,楚方也没卖关子:“好好的道侣初会,你倒好,自个儿将酒喝了个干净,醉就醉了,你酒品得好些吧。”

“我昨日安排好谢淮带来的东西,赶过来一看,你拎着一把剑,站在屋脊上,就开始舞剑,舞一套还不够,连着在屋脊上舞剑到天明,还一直说着什么要好好教谢淮修行,要让他飞升,要不是我拼了命捂着你的嘴,指不定你就把你自己的身份给抖落出来了。”

叶南徽听完楚方的话,松了口气,所以她这老胳膊老腿儿,三百年没动弹过,昨夜舞了一夜剑才会酸痛,和梦中之事全无关系:“就这些?”

楚方眼睛一瞪,十分惊异:“你还想要什么?”

叶南徽被话噎住,摇了摇头,转移了话头:“谢淮呢?”

“看你舞了一夜的剑,不过是一个筑基修士,五谷杂粮未断,现在都还睡着。”楚方问她,“听谢淮中,你要教他修行?”

叶南徽点点头:“已经结为道侣,修行之事上,自然要互帮互助才行。”

“也是。”楚方颔首,“我就是来看看你清醒了没,你醒了我就先走了,城西梁家姑娘约我打马吊。还有楚圆昨夜就送了封信回来说有事,如今鬼影都还没见着一个,我不放心,你抽空找找她。”

飞速地交代完所有的事情,楚方便施施然地离开了。

看得出来这段时日,在无暮城楚方过得很开心。

叶南徽收拾好了,也出了宅子,已经到了下午。她准备先在无暮城给谢淮挑一柄好剑。

要教修士修行,她所会的除了仙山基本的一些术法,便只对剑术熟悉些。

无暮城中,她记得是有一家店的剑很不错。

按着模糊的记忆,七拐八绕地还真让她找对了地方。

店门口看着很不起眼,被挤在街角的一侧,门口也没挂什么牌匾。

叶南徽推门进去,也就只有一个小童站在凳子上,用一块方布擦着剑。

“我想买柄剑,你家大人呢?”

那小童扎着双髻,白白胖胖的,看上去格外可爱,只是不辨男女。

起初那小童眼也不抬,只顾自己擦着剑,有人进来,也不搭理。

可叶南徽说完话,那小童眨巴眨巴了眼,一顿一顿地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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