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青替她答道:“娘娘入宫前应该从未熟识过朱姓的人。”
“是吧。”宋芷岚回想起刚才那侍卫躲闪的眼神,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娘”楼麟拉着宋芷岚的手臂撒娇道,“外边好冷,麟儿要进去沐浴,洗得热乎乎的!”
宋芷岚这才回过神,笑着刮了刮楼麟的鼻头,牵着他的小手进了屋:“好,给我们麟儿洗得烫乎乎的,一会就烫成粉色的小猪”
方才疑心的事也如这来去突然的风雨一般,不一会儿就忘得一干二净、烟消云散了。
雨停后,已经成为落汤鸡的两个人:
元:亲嘴就亲嘴,你怎么把伞也丢了!害我也被淋!
宋:怎么能忍住不抱你T T
元(脸红):你……!算了,你都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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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回去后,元锡白便觉得宋钊有点格外“黏”他。
平日里当着下人的面搂搂抱抱也就算了,今个儿竟然在他沐浴的时候闯进来,还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让元锡白怀疑仿佛自己才是打扰别人沐浴那个人。
谁知两人在浴桶内胡作了一通后,那人还没有餍足,索性将全身赤裸的元锡白抱了起来。
“喂……水!水还没擦干……”元锡白急道。
宋钊微微皱了皱眉,从里间取了件足有一人高的玄狐雪毡披风大氅,将湿漉漉的元锡白从头到脚地裹了起来,直接蹲下身,一把扛在肩上进了书房。
“啊!……”
元锡白被放倒在了书案上,双手只得紧紧抓着宋钊的肩膀来获取平衡,生怕一个乱动打翻了身侧的烛台。
只见他壮实的胸膛上早已布满了情欲的点点痕迹,还未干涸的水珠从那带着齿印的锁骨缓缓滑落,最后色情地停在被吮吸得异常肿大的乳头上,仿佛等着人低头用唇将其轻轻拭去。
属于男子的身躯泛着股健康的小麦色,但不知是否是天赋异禀,独独腰臀与两股之间的皮肤嫩得像面团一般,双手把住一握一掐,分秒钟便能现出痕迹来。
宋钊从墙上抽了把象笏下来,用那翘起的顶端托住元锡白的下巴,随即顺着他的脖颈、胸膛一路滑至了小腹,最后挤进了那紧闭的腿根间,轻拍了几下,迫使那人将腿张开。
“啊、别……”
元锡白燥得面色通红,招架不住那笏板的左挑右支,双腿终是被强行分了开。
这下可好,下边那小穴似是终于含不住了,哆嗦了一下,竟然失禁般地从里头涌出了大量白浊阳精,将大腿私处淌得一片狼藉,甚至将身下那张价值千金的玄色狐氅都弄脏了。
笏首微微探进那被肏得肿起的穴口,将其撑开了一道缝:只见里头的穴肉早已成了靡烂的深红色,褶皱间水光淋淋地黏着丝,不知被男人那物狠操过多少回,才能磨出这种淫乱的颜色。
“……宋钊!”
见元锡白恼羞成怒,宋钊便将那象笏放到了一边,解了腰带,露出胯间青筋虬结的粗长茎物,俯身亲吻着那人的鼻尖与嘴唇,就着方才自己射过的精液挺身顶了进去。
“啊!……你、你……”
元锡白的身体被猝不及防地再次填满,整个人被惯性带得向后一撞,脑袋差点碰上后边的窗。
待回过神时,他边喘着气,边恨恨地锤了一下宋钊的肩膀:“你今日是否有些太得寸进尺了……!”
宋钊却用那黑白分明的眼睛平静地看着他,修长的手指缓缓移至那被操得微微凸起的小腹,挺腰抽动道:
“得哪里的寸,又进了哪里的尺?”
“嗯……你一肚子坏水、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