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半天不说话,好像在憋着一股劲儿似的,宋钊便顺手接过他手中的伞:“那走吧。”

“那、你过来一点。”元锡白闷闷地道。

宋钊把伞朝左边倾了倾。

“说的是人过来一点啊!”

“……”

蓦然,宋钊感觉自己的衣领被人一把扯住,有什么热热的东西贴上了自己的嘴唇,抵着唇瓣纠结地磨蹭了几下,便从顺着那微启的齿关中探了进去。

他的瞳孔意外地滞了一瞬,眼睫轻颤。

深秋的雨寒得彻骨,元锡白的唇舌却异常温热,像一把柔软的钩子,在他的心上钩破了一道口子,说不清道不明的热流便从里头失控地淌了出来,再顺着血液流遍四肢百骸,将他整个人包裹在一个温暖的茧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