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深点。”
“嗯……呼、嗯………”
吞吐的暧昧水声在空荡的房间里格外鲜明。
一开始元锡白还跪坐在地上,只屈辱地含着前端的头,僵着不肯动作。宋钊见状,往他那红肿的乳尖上掐了一把,立马听到一声不知是痛是爽的闷吟,那张倔强的嘴也被迫张开了。
先前上学时元锡白没围观过宋钊小解,不知他下面那物竟然如此可观。他自己的性器已经不算小了,被他操过的女人个个叫床跟叫魂似的,可现今看来,宋钊胯间那物似乎还比他大上不少。
“…呜、嗯……………”元锡白嘴张的两颔都酸了,但也只勉强含住那巨物的一半。
宋钊皱起眉,抚上那人的后脑勺,直接往前挺了挺,开始有规律地冲撞了起来。
“…呜!!”
元锡白没给人做过深喉,嘴里现下全是那阳具的咸腥气,被宋钊往里狠顶了一下,差点眼泪都飙出来,喉头被刺激得颤了颤,一股干呕感随即而来。
宋钊却不许他退后,一只手紧紧地锢住他的后脑勺,将自己高涨的欲望送进了那人嘴里。
“哈……哈、嗯…………”
元锡白被那铁棍似的性器重顶了数十下,嘴巴都合不上了,眼泪和咽不下的涎水一起狼狈地流了下来。
见宋钊一直没有要射的意思,他终于有些害怕了,一只手哀求地攥紧了那人的衣服下摆,方才的嚣张气焰荡然无存。
“呜、呜嗯…………”
宋钊见元锡白身子逐渐瘫软下来,知道那人被捅出了窒息感。他也不想人在自己的屋子里出事,便在那湿热柔软的口腔中重重地撞了几回,抽出来射在了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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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元锡白不记得那天自己是怎么回去的,但宁愿冒着大雨回去,他也不想在宋府多待上一刻。
禄儿见到他浑身湿透还一瘸一拐的衰样,圆滚滚的眼睛里立刻又蓄满了眼泪。
“大人………”
“你家大人还没入土,先别急着哭丧。”
元锡白本身就累得狠了,连声音都虚浮无力,更没空去搭理像个跟屁虫哭包一样的禄儿了:
“我累得很,你去厨房那叫人烧一桶水来,我要沐浴。”
“可、可大人你的身体……”
“快去!”
元锡白近年来很少有这么烦躁的时刻,他斜坐在椅子上,眉间紧蹙,挥了挥手把禄儿赶走了。
他里衣外披了一件足以把整个人都罩起来的厚斗篷,结果两件都被雨淋湿得彻彻底底。
下面那被塞进去的小球虽然停止震动了,但方才在宋府的时候也没来得及将其取出,便一直尴尬地挤在那肉穴深处,走一步便不轻不重地磨一下穴心。
事到如今,元锡白已分不清大腿间那片异样的湿滑是雨水还是其他别的体液了。他只想痛痛快快地沐个浴,把全身上下那股挥之不散的味道洗掉。
忽然,门外又响起了两下小心翼翼的“叩叩”声。
元锡白闭着眼睛不耐烦道:“不是让你去叫厨房烧水吗?滚出去!”
门外的脚步声顿了顿,传来了一个怯怯的声音:
“兄长,是我。”
元锡白像被一棒槌打醒了般,猛地睁开眼,一骨碌地从椅子上爬了起来。他刚要开门,低头却瞥见自己领口上几点醒目的精斑,心中把那姓宋的又暗骂了一通,转头随便拿了件袍子罩在了身上。
“柯儿,怎么这么晚了还不睡?”
来人是他尚未及笄的小妹元玉柯,一双大眼睛占了小半张脸,脸色带着些病态的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