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事。”
“我要,你不能骗我!”她将柔软的唇覆在他唇上。
沈娘子的气息还是一如既往香甜,洛明瑢按住她作乱,道:“贫僧一身是汗……”
沈幼漓跟他抢夺衣襟:“没事,我就爱你这样。”
“沈娘子……”
“喊,再多我喊几声,好人,我这一年多一直在想你,“沈幼漓一味说漂亮话,“想你抱着我,想你亲我,想得心都疼了,不信你问一问这颗心。”
洛明瑢听着这半点真心未掺杂的话,未受打动。
沈娘子是个骗子,一招一式都虚假得很。
“沈娘子不来,贫僧清静许多。”
“你说这话,也不怕我伤心,“
沈幼漓和他头靠着头,委屈道:“你知不知道,这半年来我受了多少苦?”
她终于要同他诉苦,洛明瑢问道:“受了什么苦?”
“莫说生孩子多痛,就是生完之后也不得安生,特别是这儿……疼得我睡不着觉,而且坠得很累,肩酸背痛。”
她拉起洛明瑢的手,抚上自己的脸,“我脑袋有点沉了,帮我捧一会儿好不好?”
“……”
她强调:“真的疼!”
罢了,她应是真的难受,洛明瑢道:“贫僧瞧一瞧。”
沈幼漓有些不敢,但话都说出来,她低头默默散了钗饰,任乌发落下。
虽什么也看不出来,额角却实实在在打湿了,和一股淡淡甜味,是她当娘亲之后才有的。
洛明瑢本以为从前见惯,能平常待之,结果一见之下,还是窒住了呼吸。
沈娘子很美。
重重钗饰落去,盈盈饱坠的唇,随着沈娘子的呼吸似想说些什么,唇瓣似晚熟的樱桃,堆在雪颜之上,眼捎挂的露,比之从前更艳绝。
洛明瑢喉结不由自主滚动,呼吸骤然深沉,眼睛也晦暗得不像话。
沈幼漓抿着唇,扭头看向别处,只觉得在他视线之下,那一片都热了几分,耳朵也悄悄发烫。
偷觑一眼洛明瑢,又觉他定住的样子好笑,被捧住脸蛋使坏地在他掌上轻晃,摇曳生雪涌,逗完又觉得太过,将脸埋在洛明瑢肩头,委屈得很。
本是双手两边挽着衣摆,这一下也松了手。
“一疼起来我就恨你,让我怀了孩子。”
她挽着衣裳,可怜地同他抱怨。
才说完,手臂就被抓住,洛明瑢迫着她坐好,与自己面对着面。
沈幼漓原还与他撒娇,在碰触到那眼神之后,又有些怕了,他从前不是没折腾得让她怕过……
他将她衣摆给她:“端好。”
听着那热砂烘过的嗓音,沈幼漓心跳顿时露了一拍,乖乖地抓着衣摆,后来嫌累,干脆衔着。
洛明瑢目视着沈娘子口中衣料,已被咬得洇变颜色,视线顺着衣褶而去,面容似圆盈欲坠,山茶似的洁腻芳香……
最引人忘了呼吸的,是随呼吸微晃的灼灼唇瓣,熟过了头的艳。
迎着他堪比豺狼虎豹的眼神,沈幼漓小声解释,“大夫人请了人来喂养,我就难受得很,头疼得很,你瞧一瞧好不好,我都不敢让别人知道,只能让你来看。”
真可怜……
“是贫僧……的错。”
洛明瑢在沈娘子未生之前他就着意看过医书,知道女子生育是很艰难的事,此事不是她信口胡诌。
“很难受?”
“嗯……”
洛明瑢抬手轻按她的额角,沈幼漓原是闭着眼睛,蹙着眉,慢慢也放松下来。
沈幼漓低低“唔”了一声。
“晚上睡不着?”
全神贯注的人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