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事,也该兑现了。”
洛明瑢回头,沈娘子站在田埂边,盈盈似一朵水仙。
听到声音的人停下,提着锄头走到她面前。
他的呼吸比平常更急更沉,热气好像蒸腾到了她的脸上,近得沈幼漓不好直视,只能低头看着自己的指尖,好像刚刚说话那个不是她。
天气已到闷热之时,山蝉百虫拖长鸣叫声,洛明瑢锄地时,将僧衣系在腰间,背对着烈日挥锄。
沈幼漓一来,看到的便是这般场面。
午后昏黄的阳光晒在他的脊背上,特别是举起锄头时,肌□□壑如山脊一般,出力的时候一紧一紧的,积蓄着惊人的力量。
因为天气炎热,洛明瑢劳作时一直未穿僧衣,晒了那么久,冷白的肌肤成了小麦炒过的色泽,带着蓬发的野性,汗水滴落,肌理也更加清晰。
但她知道,冬天一到,洛明瑢立马又会白回来。
沈幼漓微张着嘴瞧了好久,才拍拍脸,开口喊他。
“贫僧答应你什么事?”洛明瑢站在面前,胸膛垒块分明,晒过的肌肤不知是怎样的炙烫。
他竟然是忘了。
“就是……同我再生一个。”
沈幼漓扭捏着,飞快偷看他一眼,有些不好启齿的画面又变得清晰起来,面颊微烫。
谁知洛明瑢只是闲聊:“沈娘子看起来好多了。”
一个月未见,她养好了许多,心情也好了许多,眉眼有神,弯弯如月。
大夫人说釉儿很可爱,大概是女儿让她开颜。
可既然她不辞而别,下山养了一个月,洛明瑢也同样可以晾她一个月。
沈幼漓浑然不知他打算,只一个劲儿地点头:“好了好了,咱们说回生孩子的事吧。”
“如何生,在哪儿生?”
不妙,和尚这样同她说话非常不妙,就连那微挑的眉梢都勾得她心旌摇曳,沈幼漓心说总不能在野地里,忒心急了些,不过幕天席地,倒是别有……不行不行!
“咳咳——你说呢?”
她自袖中取出帕子,擦上洛明瑢极尽标致的脸,又连脖颈胸膛的汗一道擦了,手有意无意,在那漂亮的肌肉上来回。
“听凭沈娘子吩咐。”
洛明瑢不避不让,只凝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装完贤惠,沈幼漓含着羞怯拉起他的手,带着他往前面走:“咱们到我那屋里去。”
洛明瑢不动,仍在瞧她,沈幼漓眨巴着眼睛,不明白他在等什么。
他没说话,提着锄头跟她一起往屋子里走。
沈幼漓一直在前面拖着他,浑似哄骗良家的地痞,就怕人清醒过来跑掉。
到屋中,沈幼漓一脸阴险地将门在背后关上,大有要对洛明瑢下什么毒手的意思。
未等他坐定,她就缠了上来,跟热情的小狗一样对着洛明瑢拱来拱去。
谁料洛明瑢竟然握住她的肩膀,把距离拉开。
不辞而别一个月,凭什么一回到他身边,就能当什么事都没有。
他气,沈幼漓更气:“做什么?分明是你答应我的——”
洛明瑢摇头:“贫僧并未答应你。”
“你说只要我养一个月之后就与我行房……”沈幼漓皱着眉,她记性好像变得有点差了,“我都等不及了。”
她怎么能这般说话,洛明瑢闭了闭眼睛,“贫僧说的是‘再说’,并非答应。”
“那你看我养好了不曾?”
洛明瑢给她把脉,“沈娘子养得很好。”
她点点头,坐在洛明瑢腿上,就要解他腰间系带,“那不就行了,废话那么多。”
洛明瑢握住她的手:“可贫僧未曾答应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