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的手表拿走了。”单枭埋着眼睛,眨眼时眼睫毛会扫过李蓝岛脖颈,如羽毛轻挠过心脏,“你现在欠我一个手表。”
“”
李蓝岛震撼道,“你这是什么语气?委屈?”
“可以是。”单枭说。
他抱着李蓝岛,手钻进衣服里抚摸光滑的脊背,“吉迪恩的手不能要了,事成以后我剁掉吧,会给他装上假肢的。”
“”
李蓝岛震撼道,“你这是开玩笑的语气,对吧?”
“不是呢。”
李蓝岛:“是一下吧。”
他也明白要单枭配合太过强人所难,于是好脾气地主动献吻,亲了亲他弧度好看的唇角。
这样的吻对此刻的单枭而言无异于罂-粟,他没让李蓝岛退回去,扣住人的后脑勺,压在沙发上亲了十几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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