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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迪恩道,“我都连着来了5天了,只有今天,你同意跟我下一盘棋。说明你今天应该心情不错,我想如果连你心情不错的时候这花我都送不出,以后恐怕就更没机会了。”

“卖我个人情?”吉迪恩少爷双管齐下,“也给我个面子。”

“行。”李蓝岛终于点了头,“多谢了。”

他把花接过,想找个瓶子先插好,回头时正好撞上单枭视线。

十天半个月没见过一面的男人就那么站在那,一动不动,眯着眼睛打量他,从头到脚。

吉迪恩少爷显然认识单枭,这个如野兽般的男人。他站起来,径直走到李蓝岛身边,挽起了李蓝岛手臂,姿态亲昵。

他目光不卑不亢与单枭对视。

雄性争抢领地的火光在空气里迸射,殊死搏斗似乎一触即发。

然而单枭收回了视线,平淡地打了声招呼:“李处。”

没等李蓝岛回应他,他长腿一迈,转身就走。

至此,关于单工李处情感破裂的传闻彻底爆发,席卷了整个密歇根局,消息又传到了将军府,据说吉迪恩将军喜极而泣,连聘礼都备好了。

被众人议论纷纷,说情感破裂、婚姻面临重大危机的两人均对此没有任何回应,平时他们连短暂交集都很少。

单枭基本不来密歇根局,而是频繁出现在财经新闻上。媒体肆无忌惮地开始报道他和阿米尔的会面,公众号发文揣测背后的情感纠葛。

深夜。

单家祖宅安静得如同坟场。一辆红骑士摩托却从车库里开出来,避开全是摄像头的大道,走土路,开了半个多小时,抵达郊区一座古堡。

李蓝岛摘下头盔,两条长腿一跨,走下来。他确认摩托已经熄火,把钥匙取下来,随手揣进兜里,登上台阶叩了叩门。

他才刚刚敲一下,门便被人从里面拉开,一只满是疤痕的手伸出来,揪住李蓝岛的衣领,把他猛地往里面一带,砰地关上了门。

铺天盖地的气息钻入口腔里,李蓝岛被摁在墙上猛亲,舌头胡乱地搅动几下后,尖锐的牙齿发狠地咬破他嘴唇,啃得到处都疼。

这么亲李蓝岛快要窒息而死了,他揪住面前人的后脑,扯了扯头发,拉开距离,这才气喘吁吁地一擦自己唇角的唾液,“单枭,你好歹让我换个气!”

“换。”单枭虎视眈眈看着他。

李蓝岛还真的深呼吸几口,扬眉挑衅他。单枭再次揪住他衣领,唇枪舌战似的堵住他嘴,把他舌头搅得发酸发软,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尾椎骨一路炸上天灵盖。

或许是憋了太久了,单枭亲得格外狠,格外凶,又急又烈,要把人一口一口给吞下去,无限地搜刮他口腔里的氧气,所有的瘾都一并发作,不死不休。

“好了好了”李蓝岛双腿发软,捏住单枭脸,用掌心撇开他嘴唇,侧头避开火热的追吻,“站着累。”

尝到了连日来渴望的滋味,单枭总算平静了一些,野兽收起獠牙,给李蓝岛开了一盏小夜灯。古堡壁炉里有火焰在燃烧。

“坐。”李蓝岛双腿交叠,单手撑着下巴,看着自己对面的座位。

单枭入坐,李蓝岛小腿一勾,脚底踩上单枭的膝盖。

男人呼吸霎时一窒,抬眸时眼底精光猎猎,汹涌如浪。

单枭看了李蓝岛一会儿,突然问:“你今晚还走不走?”

李蓝岛愣一下,思考道,“要走的吧,不是说好最多见三小时吗?”

单枭把他拉起来,拉到自己怀里抱着,等李蓝岛坐好,他干燥嘴唇含吮怀里人衣服下的锁骨,嗓音哑得不像话,说出来的话更不像话,告状一般。

“小岛,他碰我。”

李蓝岛:?

“他把你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