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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了解?你真的不是瞎编的吗?”

这孩子脑子是缺根筋吗。

萧少淮一时间不知道给出什么反应。

他眨了眨眼,忽然凑近松一,冲着他勾了勾手。

松一下意识凑近,下一秒只听萧少淮小声开口:“其实我是上京洲掌门的狂热追随者。”

松一:“你就是瞎编的吧!”

萧少淮微微叹了一口气:“我对上京洲掌门仰慕已久,苦于一直没有机会靠近,只能一点一滴了解他曾经过往,努力追随”

他话还没说完,忽然听到门口一个低沉的声音传来:“你要追随谁?”

萧少淮的声音戛然而止。

萧承野站在门口,身后跟着神情有些复杂的松竹。

旁边的松一退后半步行礼,萧少淮眸光微闪,只愣了一瞬,立刻笑眯眯改口:“当然是追随宗主您呀。”

松一毫不客气地冷哼一声,引来松竹一阵皱眉。

萧承野缓步走上前,盯了萧少淮几秒,忽然冲着旁边的松一伸出手。

松一愣了一下:“宗主,您是要什么”

“药碗,给我。”萧承野低声开口。

松一此时才想起来,他来这里的初衷是要让萧少淮喝药。

他瞪了萧少淮一眼,转头望向萧承野迅速开口:“宗主,还是我来吧,这个人奸险狡诈,惯会用小伎俩拖延,我按着他先把药灌下去,您再继续审问他——”

萧承野一直落在萧少淮身上的目光终于一点点移开,碧色的眼眸无波无澜:“药碗,给我。”

松一声音戛然而止。

销春尽宗主二十一岁平定六界四道叛乱,一人一剑坐镇终灵山,销万古白雪,锁无垠春色。

冰冷薄情,不怒自威。

但对待宗内小辈,总还会有意收敛几分。

这是松一第一次感受到,萧承野扑面而来的威压感。

他无声地张了张口,下一秒,忽然感觉手中一空。

松竹将药碗从他手中迅速抽出,微弯下腰放到旁边的案几上:“我们先告退了,宗主。”

萧承野没有说什么,将目光重新移了回去,松竹也不再说话,拉着松一微一行礼,垂着头迅速退了出去。

“刚才吓死我了。”房门关上的那一刻,松一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他拍了拍胸脯,有些迟疑地望向面前的木门:“师兄,是我的错觉吗,我怎么觉得宗主的神情有些不太对屋里的那个人就这么惹宗主生气吗?”

他探了探头:“那个人到底是什么身份?宗主真的认识他吗?”

“不知道。”

松竹神情复杂地看了自家缺根弦的师弟一眼,张了张口,一时间又不知道怎么说。

他盯了松一几秒,终于缓缓开口:“你读的医书里,有治疗脑部的方子吗?”

松一莫名其妙地点了点头:“有啊,师兄你是磕到脑子了吗?需要我帮你诊一下脉”

“不用。”

“你煎一副,给自己喝吧。”

松竹抛下一句话,转身头也不回地向后走去:“谨防你再不过脑子。”

松一:?

刚才他挥出去的是一个简易的小范围计数符,是他曾经无聊时拿追踪符改造的。

追踪符能寻迹觅踪,所以追根到底计数的原理也就是把所有沾染上这个气息的东西都显现出来,让施符者有个大概估量。

——这个藏书阁里,竟然还真有不少和他相关的东西。

周围明灭的冷光瞬间如鬼魅般令人悚然,萧少淮搓了搓手臂,微微打了个寒战。

“藏这么多我的东西居心不良。”他小声开口,环顾一圈,大致记住了几个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