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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颈处擦拭。

谢少淮和青松都是男子,也是一同长大的,且青松在谢少淮累极了的时候,也会帮他简单擦一下身子。青松本来攒了一肚子的话想说,结果在刚碰到他家公子脖子的时候,却发现那白皙的脖颈里赫然多了一块青紫,拇指大小。

谢少淮今日心累的不行,把浴布给了青松便阖眸养神,见青松迟迟没有动作,他睁开眼睛问了一句:“怎么了?”

青松:“公子您的脖子受伤了。”

青松点了点拿出青紫的痕迹,“这里怎么被磕到了,紫了好大一块,青松给您……哎这里还有牙印……”

谢少淮:“……”

那是被萧承野咬出来的……酥麻的感觉甚至在谢少淮的脑海里现在都挥之不去。混蛋。

谢少淮蹙眉,快速把自己的寝衣穿好,“你去休息吧,雁山侯府的事情不必放在心上,明日我和王爷去一趟,赔个不是就好了。”

青松:“。”

青松心里就是放不下这件事,一听公子还要为他摆平,他就能难受了,眼泪不听使唤,吧嗒吧嗒往下掉:“公子,青松总给您惹麻烦。”

谢少淮:“……好了,下次莫要再冲动就是,去吧。”

青松点了点头,“那,那公子您脖子里的牙印是怎么回事啊?”

青松揉吧揉吧眼睛,想不通好端端的谁会咬他家公子……咬?青松脑子里突然亮了一下,难道他家公子不是被咬了,而是被……亲了?

青松恍然大悟,看着他家公子:“公子,您这是被王爷亲脖子了吗?”

谢少淮:“……”

谢少淮夺走青松手里的浴布,“小孩子家家,瞎说什么,去睡觉。”

撵走了青松,谢少淮才把寝衣脱下,走到铜镜前微微侧身看了眼侧颈的吻痕,果然好大一块……

谢少淮蹙了蹙眉心,取了一些活血化瘀的药膏,轻轻在那处上涂抹,只是甫一碰上就微微刺痛,药膏生热加上那痛感,又好似萧承野含着他颈肉的时候,湿濡的舌尖反复吮吸留下抹不去的痕迹……

涂完药,谢少淮将药膏随手一丢,长吁了口浊气……萧承野这个混蛋现在只是咬他……若再容他这么放肆,是不是那天要把他强要了不是?

但是他毕竟养了阿澶这么久……若此时和他闹的难看,他想要把萧澶带回长安养,怕是难事。

谢少淮心烦意乱,一晚上都睡不好,甚至又梦到了他从前和萧承野在王府的事情,从前萧承野听他的话房事上大多不敢太乱来,只是梦里弱冠的萧承野已经不是那个会顺着他的少年——

寅时后,谢少淮从梦里挣扎苏醒,他起身看着窗外还没完全亮起来的天,眉心不由紧紧蹙了起来。

今天还是要找个机会好好和萧承野谈谈心。

青松昨晚跟着他家公子留在谢府,一早起来,小厨房将炖好的燕窝盛了出来,青松见他们送去公子房间,便抢了过来活,自己送去了。

甫一走到公子门前,他见房门开着,便直接走了过去,这一过去不要紧,他竟然看到他家公子用自己的筷子喂王爷饭菜!

本是小夫妻甜蜜的场面,但是在青松看来就很不对劲,即便在王府的时候,他家公子从不和王爷共用碗筷,且大多时候都是王爷上赶着讨好他家公子,怎么今日公子主动给王爷夹菜喂饭?

谢少淮吃的不多,喝了点粥就饱了,给萧承野夹了几口菜,见门外青松在傻站着,“站在哪里做什么?”

青松:“小的过来给公子送燕窝。”

青松说罢,进了门把燕窝放下,看着他家公子似乎心情不错,青松嘴上没把门地说了一句:“公子,您和王爷真是恩爱,青松记得您从小就特别讨厌和其他人共用餐具,就是五公子都不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