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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野的副将询问过一些,但是男人说的不太可靠,有太多逻辑远不上的。他自己对这件事的了解也只停留在三年前从舅舅口中得知一二。

不过卫太妃的事情,就好像被人刻意抹去了一样,几乎每个人说的都不太一样。

卫岚是卫太妃的家人,又常年和匈奴人打交道,知道的自然最清楚。

“不过,大人问这些做什么?”卫岚:“本将并非不想直接和青年说,只是往事已去,就算知道了原貌,也不过徒增烦恼罢了,或者,大人刻意直接问阿野。”

“若是王爷愿意告诉下官,下官便不走将军这一趟了,”谢少淮垂了垂眸,从卫岚的口气中不难听出来,这件事怕没那么光彩,卫岚说的没错,这件事已经是往事了,他就算知道又能如何?

萧承野说他不了解他。

谢少淮看了眼青松身上的淤青,蹙了蹙眉:“下次别那么冲动,刘管事身后那么多护卫,还用不上你逞能。”

“疼吗?”谢少淮说罢,从萧澶手里拿了药膏,“我来给他上吧。”

青年甫一靠近,身上那股淡淡的墨香便化开来,甚是好闻。

萧澶本来就半蹲着,大人俯身靠过来,与他挨得太近啦,他有点不好意思地挪了一下,把手里的药膏递给男人:“那就麻烦大人了。”

谢少淮淡淡一笑:“殿下客气了。”萧澶这边,刘管事和青松刚刚架着马车将他带到大营。

刘管事看着窝在青松怀里一句话也不说的小团子,长吁了口气,开导他:“殿下不要太担心了,大人是殿下的亲父亲,一定会理解殿下的选择的。”

青松闻言长吁了口气,“殿下,您真的不再考虑考虑吗?”

“我……”萧澶屈膝,小手放在几的膝盖上,好看的柳叶眉微微一蹙:“父亲身边还有外祖父外祖母和好多舅舅们,可是爹爹身边就只剩下阿澶了。”

萧澶摇了摇头:“阿澶不想看爹爹伤心。”

“可是殿下您已经和公子分开三年了呀?”青松知道萧澶突然改变主意不回长安后心里就难受,一是他也很想小殿下,还有就是因为他们家公子。这三年他看着公子无数次看着殿下的画像走神,公子嘴上不说,可是青松知道公子也很想他的。

萧澶抿了抿小嘴巴,思忖少顷道:“阿澶对不起父亲,青松哥哥等你跟着父亲回了长安之后,你能不能替阿澶多陪陪父亲?”

青松见萧澶心意已决,眼泪就不争气地往下掉。

他家公子的命怎么这么苦,小时候就被冠英侯府的那群人说,说他们家老爷夫人一直想要女儿,根本不喜欢他家公子;长大后公子还中了要生孩子的毒,以男子之躯做了男妻不说,就连生下来的骨肉都被迫骨肉分离。

现在好了,公子拼了半条命把正事做完了,好不容易能享几年清福了,结果本来说好和他回家的孩子又不走了。

王爷可怜,他家公子更可怜!

青松从小跟着他家公子长大,心自然往他家公子这里偏,但是他也知道,小殿下说的也没错,在西北这里王爷就只能下小殿下这么一个血亲。

刘管事看着车上哭鼻子的青松,“哎呦,小殿下还小哭就算了,青松你怎么也跟着胡闹,快擦擦眼泪,马上就到大人的营帐了。”

刘管事说罢,萧澶便止住了眼泪,他不可以哭,不然父亲看到他哭一定会为难的。

青松听了话也不哭了,就是一抽一抽地反应不过来。

三个人再营帐外稍作休整,这才让守卫军前去通报。

营帐内,谢少淮听了话,心不知怎么地揪了一下,他应了一声,随后稍微整理的一下衣衫,这才掀开帘子出了门。

萧澶:“。”

萧澶点了点头,重新坐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