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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喜地认了祖宗,好容易才坐上皇位。”

所以,这跟不停战有关系吗?

有人目露疑惑,不明所以。

有人低头联想一波,莫名懂了陆上瑜的意思,瞳孔地震。

叶慈也懂了她的意思,唇角止不住上扬。

陆上瑜接着往下说:“所以,朕现在不允求和停战,是促成南郑认祖归宗之事,让其重回故土,全了他们先祖的苦心。况且这世上哪有想打就打,打不动就跑的道理?也忒流氓了!”

众人:“……”

最流氓的人是您啊!陛下!!

陆上瑜难得笑得那么灿烂,眉眼含笑道:“众卿说对否?”

众人:“…………”

诡辩,这是诡辩!

谁你不知道南郑是为求个名正言顺的地位,在史书上不留污点才认同一个祖宗,哪成想百年后能让他们陛下做文章去了。

他们已经被说的没脾气了,都不知道该怎么辩驳皇帝的流氓思维。

想陛下刚登基的时候多谨慎,善听少言的,多乖啊。

不忿的目光纷纷投向笑的跟狐狸似的叶慈:都怪你教坏陛下!

叶慈无辜回视,双手一摊,表示:与本王何干?

不过她也不干站着,一手托着国书往下走,便补充一点:“再者是这国书上的字迹非南郑皇帝亲笔,落款署名却是另有其人。”

说完,递给最前头的吴丞相,对于南郑皇帝的字迹除了她和陆上瑜清楚以外,也就是帮忙处理奏折的吴丞相了。

为表诚意,来往国书都是由君王亲笔所书,不得假手于人。

且南郑皇帝是出了名的文皇帝,不提身份,他光一手书法就能流传千古,可见其水平。

吴丞相一看,就知道确实不是南郑皇帝写的,笔锋远不如他,稍显稚嫩,像是少年人写的字迹。

再一看,就能看见落款写的名字是——陆澄。

吴丞相惊讶抬头:“南郑皇帝的名讳好像不是这个。”

“确实不是,这是南郑太子名讳,单字澄。”叶慈点头。

“竟是南郑太子越俎代庖?”

几个朝臣品出味道来了,纷纷凑过去看,果然是大喇喇的陆澄二字,但盖的还是皇帝印玺。

落款用太子的名讳,却用的皇帝的印玺,僭越不说,还不留下“南郑太子书”五个字,倒显得不伦不类起来。

也不知道这年轻的太子是不小心写错自己的名字,而不是写上父亲的名字,还是故意而为之。

无论是哪一个猜测,背后寓意都意味深长。

停止战争的心,突然就平息了。

叶慈笑道:“得到什么情况才不能亲自动笔,需要太子代笔?”

众人对视一眼,一人道:“那必然是南郑皇帝出大事了。”

“就是不知道是重病还是被限制自由。”

既然对方自爆弱点,那当然是趁他病要他命,讲什么道义,不打不是北盛人!

……

远在南郑的皇宫中,也是一片忧愁。

身着亲王服,面容俊朗的年轻男子问:“娘娘,六哥情况如何,可还安好?”

被问话的于贵妃没反应,只怔怔望着天际,秀丽的眉眼含着化解不开的忧愁,是位宛若丁香般的女子。

年轻男子眼中闪过一丝怜惜,放缓声音道:“贵妃娘娘在想什么呢?”

“啊!”于贵妃猛然回神,看向年轻男人:“是奕王殿下啊,不知寻我有何事?”

奕王重复一遍刚刚说的话,深邃的眉眼定定看向于贵妃。

于贵妃对他的目光似是毫无察觉,声音很轻,风吹就能散一般:“还是老样子,经常昏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