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沉的下半张手掌蹭着蠕动的穴口,两指用指尖技巧性的捏着揉着骚阴蒂,一波波的绵长邵清濯的快感。
“夫人这处发育的很好,并无什么病症。”
他声音是温柔的,并不嘲讽他阴蒂大是骚模样,甚至为他缓解淫性找好了理由,又揉捏了一阵,便撤开了去。
手指离开的一瞬间,邵清濯竟然有微弱的不舍。
但很快那根修长的手指便揉着骚淫穴大张开的阴唇,力道微重的压在上头弄了一遍阴唇,而后两根手指停在了收缩蠕动的骚逼口。
那处早就饥渴的自行翕合,开了一个小小的口子,不断有骚汁浪水流出,陆沉修长的手指抵住亵裤,微微揉开穴口,便朝里插去。
布料内陷,带动着亵裤勒紧骚逼,亵裤布料到底还是粗糙,干进去摩擦着娇嫩的肉壁让邵清濯眼前发白,前头的阴茎恰好被扶在大肚上的手掌握住,然后喷溅出大股白浊。
却又怕屠夫发现,只能发出隐忍的声音:“呃啊.......”
邵清濯爽的身子微微颤抖,一对单薄寝衣都快兜不住的大奶颤颤巍巍的凸出两点糜艳的乳头。
陆沉心知简单插进去很难解邵清濯的药,修长手指捅到深处,他这骚穴虽然已是孕晚期,即将临盆,穴肉也松软,大概因为无人开拓的原因,却仍然紧致的很。
穴肉紧绞着手指,被拉扯到极限的薄薄亵裤在外头勒着外阴,甚至能看见内陷的逼肉艳红的色泽。
两根手指骤然一松退出来而后再次插进去,速度极快的顶弄,能看见残影,时而两指分开,时而合拢并指抽插,邵清濯被手指隔着粗糙亵裤肏干的双眼失神,嘴唇张开,甚至连一对豪乳也鼓胀着颤动着。
“……”
他实在受不住这疯狂的快感,想要尖声尖叫的那一刻,温热的唇舌堵住了他的嘴唇,陆沉并未伸舌,只是单纯的封住他的声音。
俊美无俦的容貌在眼前不断放大,邵清濯看的失神,身下骚逼竟然再次汩汩喷水。
那淫穴刹那间便抽搐着高潮了,一波又一波的骚水透过几乎透明的亵裤浇落在陆沉的手心,他的两指仍然并拢插在里头小幅度抽插,让邵清濯自己抽搐着夹着。
许久,邵清濯才从灭顶的快感中醒过神来,陆沉已经松开他的唇舌,哑声问道:“好些了吗?方才冒犯了。”
手指从骚穴处拿出来,静谧的月色下能看见一滴一滴透明的骚水从青年的手指滴落。
“夫人的孕穴也发育的极好,只是......”
邵清濯高潮过后的心脏剧烈跳动着,目光追随着陆沉的眉眼,此刻怔怔的问:“只是怎么了?”
他的心脏在这一刻绞紧,竟然生怕陆沉跟旁人一样辱骂说他骚贱淫荡。
陆沉微微闭了闭眼,似乎有些难以忍耐,许久,贴在邵清濯耳边低声道:“只是,太紧了。”
不适合生产。
八月重孕的孕妇,发育的熟艳骚荡,可小穴竟还这样紧致,怪不得这一胎最后竟然会难产。
邵清濯眼见着陆沉嘴唇张合,说出这话时他底下的穴还在潺潺流水,刚刚那温言的唇就贴在他嘴唇,他猛地惊醒过来。
他怀着自己夫君的骨肉,挺着比瓜都要大一圈的巨肚,竟然不仅被其他男人用手指把阴部玩了个遍,手指插到潮吹,竟然还被人亲了。
这若是叫旁人知道,是得活活打死在祠堂的。
“夫人无需介怀,刚刚只是情急之下权宜之计.......”
“狗二!聋四儿!哪个杀千刀的谁杀了我的弟兄!”
屠夫愤怒的震耳欲聋的声音骤然从二楼传来,邵清濯被这声音吓的肉逼紧缩,喷出了最后一股淫汁。
陆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