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屠夫被她吸引了注意力,但看了一眼那发黑的肉逼又啐了一口。
“哼,老逼就是松,要不是那不男不女的东西实在下不去口,用的着留你?”
说罢却还是把东西又重新插了进去。
原先那处原来并不是陆沉带着邵清濯走了,他一个人自然来去容易,但孕夫大着肚子想跑也来不及,只能暂时将邵清濯拉着蹲进客栈外茂密的草丛里,以此挡过屠夫的视线。
但邵清濯哪里蹲得下去,几乎只是一瞬间就肚子前挺,跪在了地上,过于沉重的肚子压迫着肉逼刹那间竟直直用逼跪到了地面上。
正值春夏交替时节,草木疯长,客栈外的草木更是懒得修剪,杂草碎石一齐碾压在脆弱的逼口处,几乎逼的邵清濯刹那崩溃。
眼泪尖叫即将涌出来的那一刻,陆沉悦耳歉然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得罪了。”
继而一只手捂住邵清濯的嘴,堵住了他即将出口的尖叫,一只手从腹底深入,几乎没有犹豫的抬高孕夫的肚子,将手垫在了孕夫肉逼与地面之间。
温暖的手掌自然比粗糙冰冷的石子还有锋利的草木要舒爽,但那毕竟是男人的手掌,从小恪守夫纲伦常让邵清濯立刻想起身离开陌生男子的呵护。
就在这时屠夫冷厉的目光扫了过来,再者说他已经没什么力气,刚刚抬起来的肉逼刹那间又失力狠狠坐了回去。
陆沉的指节是修长而骨节分明的,他手掌已经生的很大了,却依然只能刚好包裹过孕夫的肉逼,可见这双性人肉逼生长的有多好。
这狠狠一坐刚好将陆沉的中指卡进了孕夫的肉逼,滑腻的逼肉隔着薄薄一层布料饥渴的紧紧包裹住陆沉的手指,竟然能完全陷进去。
邵清濯眼里蒙上一层白雾,在手指被阴阜包裹进去时生生喷了出来,细细密密的瘙痒开始从接触的地方酥麻传来,身子里中的那淫药因为不远处的操干声和穴心的手指达到顶点。
“啊、啊.......痒,骚逼好痒......”屋内老妈子的骚叫声还在继续,在那高亢的声音里的爽快让人无法忽视。
邵清濯嘴被捂住发不出声音来,心里竟觉着那老妈子的话竟然就是他心中所想。
痒,全身上下痒的发疯,痒的受不住,快要死了下头像被千万只小蚂蚁啃食着,空虚的穴口迫切的包裹着那根手指,希望那手指能动一动,最好插进他的骚穴里给他止止痒。
不能,他本来就是地位低下的男妻......
可孕期本就高涨的情欲被药性一催几乎要发疯,邵清濯觉得理智在逐渐远去,浑身上下只记得那两口痒的发疯的骚逼。
不知什么时候,他竟然、竟然小幅度的挺动着孕肚,隔着一层薄亵裤在陆沉垫在他肉逼下,避免被硌到的手掌里磨蹭起来。
他略微收拢双腿,企图把那只手夹在腿心,然而庞大的孕肚根本做不到,只能坐下去,用骚的滴水的阴唇去磨那修长的指侧,开了口的淫洞蹭在青筋暴起的手腕处,痉挛吞吃,骚浪的大阴蒂也探出头来,淫贱的去上下磨蹭那圆润的指腹。
他婚后便不受夫君待见,孕期更是未曾被好好疼爱过,唯有邵家指望他生个儿子替邵家铺路,各种媚药补药叫他吃了一堆,更是吃坏了身子,如今积攒的情欲迸发,简直要将人折磨致死。
身下那只被不停磨蹭的手顿了一顿,然后猛地收紧,将那肥嫩鼓胀的大淫逼狠狠一握,握在掌中,那骚逼登时跟泄洪一般,淫液从各个孔中乱喷。
“呃啊.......”邵清濯纤细的脖颈后仰,眼泪大滴大滴的落下,露出一截雪白的锁骨,若不是嘴巴尚且被陆沉一只手堵住,怕是忍不住尖叫出声。
他的嘴唇禁不住快感的大张,湿润的舌尖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