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棒也挨了鞭子,瑟缩委屈的挤在肚皮上。

邵清濯那根并不粗壮,只是正常男子长度,因为从未使用过的缘故白皙秀气,此刻已经稍微有些硬起,被抽了一道鞭子在龟头上,渗出几滴腺液流过伤过的龟头,让邵清濯面色痛苦。

“那是那是出尿的地方!不能舔,陆公子不行!额,真的不成,太折煞陆公子了……”

陆公子这样清贵高洁的人,怎么能舔这种脏东西,哪怕是梦里邵清濯都不敢这样折辱陆沉,登时剧烈挣扎起来,被紧扣的手指忍不住收紧想要挣脱,又被男子强硬的力道按下去。

他羞耻的拼命想合拢双腿,然而却被陆沉用膝盖强行分开,阴茎被温热的口腔含住吮吸,孕夫一面挣扎,一面爽的阴茎直抖,陆沉压制着孕夫的反抗,含完整个阴茎牙齿衔住薄薄亵裤用力。

“嗤啦”

亵裤被撕开,整个湿淋淋粘黏着血水粘液的亵裤被猛地撕开,一瞬间被抽烂的肉逼剧痛,颤栗着抽搐流水。

夏夜的风不知从何处而来,整个又肥又肿大糜烂肉逼大喇喇的暴露在夜风和陆沉的视线下。

被抽烂的馒头逼高高肿起,鲜红泛紫的肉逼嘟起中间只有窄窄一条缝,缝隙里面还有又重又深的鞭痕,痕迹交错在白皙的腿间和肉逼上,娇嫩的肉逼已经完全肿烂,破皮的嫩肉被淫水浇过疼的发抖。

被抽肿的肉逼敏感到可怕的地步,仅仅只是微风吹过都能让他发颤喷出大片水液,更何况是被陆公子看着这被相公抽烂的肉逼.......

这是一朵被彻底抽的糜烂的肉花,血水淫液混合成一层汁液覆盖在肿到半指高的猩红肉逼上,不用看邵清濯也知道有多淫荡。

而陆沉温热的舌尖已经蔓延到阴茎和阴阜相接的敏感地带。

他有预感下一刻就会

不行、不能、邵清濯语气颤栗起来,四肢挣动的愈发厉害,不敢面对即将发生的事,灭顶的恐慌几乎将他淹没。

他这样下贱不男不女的身子,那样肮脏的地方,怎么能、怎么能让陆公子用舌头去舔.......

“陆公子不行真的不能啊太脏了”

大肚和奶子随着孕夫的挣扎颤动起来,奶水一股一股喷溅,落在浑圆湿淋淋的肚皮上,更显淫态。

挣扎的手指被十指紧扣强硬的压进柔软的床铺里,孕夫的挣动让饱满盈润的身子在昏黄的光晕下颤动,却逃脱不开男子的钳制。

像在孕期被雄兽强迫失身的雌兽,向来来温柔的陆公子这一次却没有松开剧烈挣扎的孕妇,在孕夫恐惧的挣扎里,那温热的唇舌还是落在了肿胀的馒头逼上。

那一瞬间的快感让邵清濯奶子挺动汁水喷溅,双眼不受控制的流出眼泪,嘴角张开。

又肿又烂的脏逼被含进了嘴里,那朵将要生育的肉花太大了,唇舌含不住整个,只含住阴蒂和半个阴唇。

被抽的皮开肉绽的逼肉伤口接触到湿热的唇舌,仿佛再一次被鞭打烫到,整个肉逼热腾腾的发起烧来,像一团即将融化在陆沉口中软腻的脂膏,融化成一滩黏腻的汁水,不断的往外流往外喷。

淫水混合着血水源源不断,像一块烂肉被细致的吮吸含吃着。

被鞭打过的肉逼尤其敏感,全身上下的感官都集中到这敏感的肉逼上,感官放大了无数倍,被吞咽吃逼的快感蔓延到四肢百骸。

邵清濯夹紧双腿,小腿乱蹬,恐惧的受不住的哭喊,企图逃离这无耻的偷情,哪怕只是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