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公子不能舔啊……脏逼好脏……太脏了啊……漏尿了还没洗啊……不能舔的……太脏了,脏逼都被抽烂了,脏死了,唔,陆公子不要舔……”吃肉﹀群﹀二三﹐灵〃六<九﹑二〉三﹑九?六﹑
陆沉却根本不理会他的苦求,手指攥的更紧,粗糙的舌尖舔过肿大的阴阜,不再是温温柔柔的,力气很大,狠狠扫过被打肿打烂的肉逼,含住外翻的阴唇拼命吮吸。
“不要......好烫……舌头好热……贱逼被陆公子含了……”
而后肉舌顶开那条被肿肉逼护住的肉缝,径直朝里面舔去,肉逼里面更湿更软,被抽烂的阴蒂被粗糙舌头来回舔舐,舔完又含到嘴里,用牙齿咬住肿肉蒂厮磨,用上下牙齿来回咀嚼,像在嚼烂熟的甜桃要将他嚼碎咽下。
“不要嚼啊.......额.......要被嚼烂了.......陆公子救救我,不要嚼了.......”
邵清濯不住的流出生理性的泪水,口涎滑落,他的挣动徒劳无功,夹紧的双腿不知是想阻拦陆沉舔逼,还是想将他紧紧留在那淫贱的肉逼里。
“我在吃清濯的哪里?”
陆沉忽而放开那已经快被嚼烂的肉蒂,将已经被舔到兴起的肉逼整个晾在空气里。
被彻底舔开的肉逼愈发糜艳,红烂的逼肉随时随地的流出汁水,肿大的阴蒂被吃的满是牙印,微风一扑上去就禁不住颤抖,发痒,那些伤口都在叫嚣渴求安慰。
“好冷......唔.......陆、陆公子在舔......”
他说不出来,眼泪滚滚流淌,最后的底线让没办法突破伦理纲常,他是旁人的妻子啊,怎么能......
陆沉温热的呼吸喷在兴起的淫逼上,再问:“我在舔清濯的哪里?清濯想不想要?清濯想要,就自己说出来。”
彻底舔开的肉逼一被冷落就受不了的流水,像是在委屈落泪,空虚和瘙痒几乎吞噬了邵清濯的整颗心脏。
淫贱的肉穴迫切的想要被重新舔舐,被什么温热的东西包裹住整个发肿发烫的肉逼,包裹住他酸酸涩涩的心脏。
“在舔、舔、贱逼.......”
邵清濯湿润的眼角失禁一般流出源源不断的泪水,终于被那刺骨的痒意折磨的受不住,哽咽着说出来。
只是梦里、只是梦中.......
淫贱一些也没关系,陆公子不会知道的,他不会知道自己这样淫荡的.......
“真乖。”
陆沉奖励似的亲了一下骚豆子,柔软的嘴唇轻碰过发烫的肉逼,一触即逝,像蝴蝶轻轻扫过。
整个肥肿的肉逼却突然开始喷水,高潮来的猝不及防,邵清濯挺起大肚,说出那句话后仿佛整个人都松开了一根弦一般,眼眸怔然失神,肉逼连带着巨乳都抽搐喷出淫汁。
这样恐怖的高潮里还在高热喷水的肉逼被突然含进滚烫的口腔,狠狠一吸。
高潮不应期的孕妇魂魄几乎都在刹那间都吸出体外,发出难以形容的淫叫呻吟。
“陆公子别吸.......啊好胀要喷了......在喷啊......好脏......喷进陆公子嘴里了.......陆公子快松开贱逼啊.......”
陆沉按住双腿拼命挣扎的孕夫,将肿胀的阴阜阴唇阴蒂一寸寸含进嘴里咀嚼,那肉逼不断的喷出淫水,混合着伤口血水腥臊不堪,被一口一口的吞咽下去。
粗糙的肉舌灵活而不容拒绝的挤开肉缝,用力舔过肿阴蒂尿口,外翻的大小阴唇,整个肉逼都要被舔翻舔烂,几乎要融化在那温热的口腔里,嚼烂舔化成一股汁水被吸进去,咽下去。
邵清濯只觉得身下敏感如心脏被重重包裹,舔到肉逼发麻,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