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破口大骂,骂他勾引男人私通的贱人,不男不女天生欠操的骚蹄子,就连卖桃的小贩也远远避开,生怕受了牵连。
那些过路人或好奇或指指点点的看着他一个男人挺着硕大的肚子议论纷纷,或是对婆子所说他偷人的事窃窃私语。
陆公子马上就要回来了,他已经够下贱了,决不能连累了陆公子,叫陆公子看见他这幅样子。
他挺着大肚随着老妈子的拉扯跌跌撞撞的朝前走,却在转角时忍不住回头。
“贱东西,怎么舍不得奸夫了?都怀着老爷的种了还在外面勾三搭四,大着肚子欠肏,呸,不知廉耻的婊子。”
邵清濯慢慢转回头,抱着大肚跌跌撞撞的被驱赶着往前,眼里的光渐渐灰暗下去。
他这辈子大概再也见不到陆公子了。
在他转身那刹那,陆沉从药铺出来,地上只剩下一个滚落的圆润桃子,在推搡中被踩破了皮,骨碌碌滚到陆沉脚下。
“这贱婢可会发骚,老夫人可别他狡辩,那天遇上山贼,这贱妇被打的尿水儿直流,流到了男人手上。”
“那天晚上住进黑店,我是年老色衰没人惦记,少夫人是怎么跑的?是给几个男人玩了个遍,老婆子我可是亲眼所见的,怀着少爷的种在男人身下叫呢,四脚朝天的,贱逼都被人搞烂了,屁眼肠子都翻过来了,奶子都被人扯烂了,还自己抱着肚子发骚呢……”
“哎呦,可怜的小少爷还没出生了,亲娘就怀着他偷人,可怜见的,这贱人跪在地上挨肏,挨个舔贼人的脏鸡巴才让贼人放他一马……”
“他也知道他干了这丧良心辱没家门的脏事,不敢回来,要和贼人们卷了银子私逃了,我今儿远远看着就像是他,坐在男人的鸡巴上在马车里挨日,青天白日的跟奸夫通奸,他那奸夫人高马大的,我也不敢进前,等他奸夫走了才敢把他拿回来……”
“老夫人看看,这不男不女的贱人穿的什么衣裳?奸夫的衣裳了!”
邵清濯跪在庭院里,六月底的日头极毒,一寸一寸啃噬着他的肌肤,汗水就一滴一滴的往下滴,老夫人罚他正午跪在大太阳底下,听着老婆子的污言秽语的污蔑,汗水滴进眼睛里,他不由得闭了闭眼。
他想反驳的,可也知道没什么用,刘婆子是老夫人村子里的妯娌,很信得过,而他只是个下贱男妻。
毒辣的日头烤的肚子快裂开,然而最难受的却不是这处。
接近九个月的大肚子撑的他双腿无法闭合,跪下时只能双腿大开,薄薄的亵裤无法阻挡晒了一上午的青石砖的高温,滚烫的温度径直烙印在娇嫩的肉逼上。
烫、疼、麻、痒,肉逼被烫的蜷缩收紧,然而庞大的肚子压着肉逼向下,娇嫩的肉逼像粘板上的肉被迫打开,阴唇贴地,嫩肉露出,每一寸褶皱都被烫的抽搐流水,连尿孔都在哆哆嗦嗦的漏尿。
后穴的褶皱也不得不被滚烫的地砖烫着,他身下一片糊涂,渐渐的能看见些水渍,一股淡淡的腥臊味道从大肚下传出来。
待在一片看热闹的小妾掐着细腰阴阳怪气的笑,老妈子拿帕子掩住口鼻,骂骂咧咧:“瞧瞧,老夫人,我这才说到哪儿啊?这骚婊子就听的流尿水儿,骚的没边儿了,就是青楼里的花魁也没这么会发骚。”
“这骚婊子也就是这会儿会装乖巧,给贼人含鸡巴的时候吃的魂儿都没了……”
大概这辈子也就是这样了,邵清濯深深低下头,被众人围观漏尿,谁家又体面的少夫人是这等境况呢?
他想开口争辩,又怕出声就是呻吟,再说若是老夫人相信他就不会罚他跪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