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子却传来一阵瘙痒,原来是刚刚挑选桃子被老妈子拉回去时他手里还抓着一个,情急之下不知怎么的塞进了领口。
饱满毛桃的毛刺透过轻薄的衣裳刺着白皙敏感的椒乳,他这处陆公子舍不得勒紧,只松松束缚住,奶头刚好被毛刺刺着,一动就针扎一般刺进奶孔。
刺激的奶孔禁不住颤颤巍巍的开了口,迎接这对骚奶子的却不是平时温柔宠溺的口舌,而是没有清理过的毛桃刺。
入骨的瘙痒让邵清濯冷汗涔涔连说话的力气也没了,只能稍微在烈日下转动身子,以期望毛桃能够离开奶子,但转动时身子改变,身下肉逼又被带到另一块烤热的青砖。
刚刚好受一些的肉逼再次被烫开,阴蒂被烫到整个肉穴阵阵抽搐,毛桃却刚好滑向了另一只奶子。
邵青濯手指紧扣地面,发出一声闷哼,全身上下灭顶的痛苦和瘙痒让听生理性的泪水流了满脸,下一刻就要昏厥。
老夫人听完了刘婆子一番话崎岖的脸上已经一片阴沉:“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邵清濯捧住抽痛的大肚,声音被折磨的断断续续:“额,娘,不是、不是她说的那样……”
刘婆子闻言脸色一变,三步下来就揪住邵清濯的衣裳,恰好此时几道脚步声走来,一个面庞暗黄,骨瘦如柴一看就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男人从屋檐后走了来。
抬手就是一鞭子:“贱妇!弄丢了银子还敢狡辩!欠打的贱人!”
那一鞭子狠狠抽在邵清濯的大奶上,本就涨奶的娇嫩巨乳被一鞭子抽爆了奶子,一对大奶淫汁四溅,打湿了胸前衣裳。
“啊……”
邵清濯一声惨叫,紧接着一鞭又一鞭接踵而来。
“抽的就是你这贱妇!恬不知耻的贱人!”
鞭子狠狠抽在刚刚被烫的肉逼上,后穴上,大奶上,甚至是大肚上,邵清濯本来要躲,浑身剧痛哪里能比得上刘婆子力气大,被刘婆子强行扯在地上,挺着一对骚奶子和骚逼挨抽。
很快,白嫩巨乳前的衣料上就沾上了点点血迹,原本娇嫩的肉逼也被抽的皮开肉绽。
“不、不能打肚子……额,相、相公别、打了……相公、孩子、孩子啊……不行了孩子……相公……”
“骚婊子还敢狡辩,现在知道孩子了?和贼人通奸的时候怎么不晓得孩子?看我不扒了你这骚贱人的衣裳,看看你这对被玩烂了的贱奶子是怎么勾引人的!”
刘婆子嘴里啐了一口唾沫,一只手提着邵清濯不让他挣扎,一只手抓住一只奶子狠狠一扯,满涨的奶汁喷溅,混杂着血水,粘连的衣衫撕拉一声。
“不要……别啊……”
邵清濯疼的眼底滚落一行清泪,他重孕手脚本来就没有力气,又被罚跪抽了一顿鞭子,根本挣脱不开刘婆子的钳制。
他甚至已经感受到无数炽热的目光落在了他风骚下贱的奶子上,阳光都照在了赤裸的大奶上。
上面还残留着陆公子会他涂上的草药,手指浅淡的指印。
就这么被放在无数目光下注视,这样生不如死,他恨不得咬舌自尽。
然而下一刻刘婆子钳制在他身上犹如铁钳一般的手被拨开了,一件散发着淡淡草木香的衣裳披在了他的身上,遮住了他被撕裂就要暴露于人前的一对贱奶。
衣裳下一双熟悉的手扶住他沉重腰身,俯身在他耳边温言道:“夫人别怕。”
刘婆子被推的一个踉跄,立刻怒骂道:“好啊,原来是奸夫来了,不得了了!还找到家里来了,来人啦,打死这奸夫和不要脸的娼妇!”
“这贼妇人还敢胡言乱语!血口喷人!”
一侧却闯来两个衙役,直接拿住了撒泼的刘婆子往地上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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