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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决的,他不想用她的血来应对,也不愿与她在此事上再有争执,所以将她推远。

他想靠自己,但此事只靠他如何能行?

但她就算回去,不能用血液的前提下也只是带着他到处跑。

她应该想想别的办法……

“哎,说起来,美人,你有见到我暮亓宗的师弟师妹吗?”有一袖子伸到她跟前,衣袖内测绣着朵太阳,“就是有这纹样的,这是我们宗门独有的纹样。”

她看着纹样眼眸微凝,说起来还真的见过,就在那一群人里,有个经过她的人衣袖内侧就有这纹样。

他仍在苦恼:“我们进来后瞧见木牌本想寻人讨论一番,到底情况如何,只期间捡了几个人参果,我分发给师弟师妹吃了,他们吃了之后不久就像疯了一样说要去杀佛子。

我拦不住,打晕了又会醒,后面还跑了几个,我只好把抓住的捆在山洞里,出来找人了。”

幸千略一思索:“你可知晓他们如何疯的?”

林不吝挠头:“其实不知道,莫不是人参果有毒?不过我在路上遇到了不少各宗门带队的道友,都在找师弟师妹,我们也没多做交流,只顾着找人了。”

都在?

莫不是这祟气只能控制修为不高的人?她努力回想那群人的修为,好像是的……修为至高也筑基期而已。

同时控制那么庞大的群体,或许并不容易,所以只能控制修为低一些的。

她逐渐有了想法,林不吝正站在她跟前,带着杀莫无的木牌挂在他腰间,她忍不住问:“林公子,你怎的不曾去寻佛子?木牌上说杀了佛子便能拿到解决祟气的办法。”

跟前的人摆手:“本是要去寻的,谁曾想师弟师妹不见了。”

是了,突然出现的一群人,于他们而言是突发状况,于还清醒的人亦是。

她若有所思,抬手拍在林不吝肩头:“林公子,我知道你师弟师妹在哪,我还知道别人的师弟师妹在哪,我甚至还知道他们发疯的原因,但若想找到他们,必须先把师弟师妹们的师兄师姐们找到。”

林不吝迷茫:“什么意思?”

幸千深吸一口气,脑海中蓦然浮现莫无最后将她推开的模样,他笑着,眼眸似有情绪翻涌,他说光是想到她可能面对的一切便要疯了。

思及此她眼眸微酸,他要疯了,可她何尝不是?

光是想到他生父将他用作工具,将他再次投入杀人场里,她就觉得气极了,凭什么非得如他的愿?凭什么他们就被逼到了这种境地?

她不想再被动了,就像他孤注一掷,孤身一人也要去面对那群人一般,他有这样的孤勇,她何尝没有?

左右这里所有人都是为了彻底解决祟气的办法而来,而她就是办法,她就是自己最大的底牌,最大的底气。

她胆子是小,来到这个世界就是看到骇人的伤口也会手抖,可这不代表她软弱,她不要做被推开被保护的存在,她也可以保护别人,也可以独当一面。

风倏地吹过,拂开她发丝,微圆的眼眸虽透着水汽,却分外笃定。

——

另一边,无人的林子里,秦逸抱着海棠缓缓落下,海棠将手覆盖在树上,淡绿色灵力忽明忽暗融进树里。

“十公里内无人。”

她已这样经过了许多个十公里,因为不停使用灵力,她有些撑不住,抬手抹过额头细汗。

秦逸瞧见递出手帕:“不若歇歇?”

海棠接过手帕,只摇头:“不必,幸千还需要我们。”

说着示意秦逸再度带着她往前,秦逸将人揽着,暗自渡过去些灵力,接着再次飞身而起,又是下一个十公里。

而秘境深处,角落里为祟气萦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