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泄。如果可以,他甚至想当即做上千个俯卧撑,用运动?转移注意力。
钝刀,一下又一下,折磨着?他的神经。
即使并非出自?他本意,腿肚上牢牢缠绕的小?链子也被他爆发性的力量挣脱了。
许瓷这会儿自?顾不暇,根本没有注意到。
郁寒礼额角绷着?青筋,一层密密细细的薄汗将他的白?衬衫都湿透了,在许瓷慢下来的时候,继续哄道:“老婆可以快一些吗?可以再重一些吗?”
“老婆真?的好棒,一说就能立刻调整,太会了。”
许瓷一条手臂后?撑,压在御寒里的膝盖上,疲惫让他想要?哭泣,可夸奖又让他嘴角控制不住地上翘,软软的问:“舒服吗?”
这种羽毛轻拂的程度。
对郁寒礼来说,只是引爆浴火的一个引子,舒服谈不上,爽也是轻微的。
郁寒礼阴鸷的眼神几乎要?藏不住喷薄欲出的兽性了,他舌尖抵了一下腮面,语气温柔宠溺:“舒服。老婆真?的好会,简直是绝妙到了极致。”
“我可以肯定,这是我这辈子最完美的一次体验。”
许瓷已经不单单是生理性愉悦了,他的一颗小?心脏也鼓鼓胀胀的,开心得要?爆炸了。
他此时自?信满满,玩心大起,就算眼角掉下难耐的生理性泪珠,也不想停下。
原本十几分钟就可以结束的战况,在郁寒礼提供的情绪价值加持下,自?信的小?许老师硬是延长到了一个小?时。
郁寒礼眼神里全是爱意与欣赏,任由他为所欲为。
许瓷很满意,结束以后?,轻咬了一下郁寒礼的脸蛋,说:“老公真?乖,我快爱死你了。就这么结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