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瓷想玩他,想拥有这件事的全部掌控权,他就不扫许瓷的兴。
许瓷细长的手指上沾了药膏,轻耸着?秀气的眉骨,简单地弄了一下。
以前?这种事情是郁寒礼做的,他只需要?乖乖地躺着?等待就好,可是亲自?上手之后?,他发现只是简单的前?奏也并不轻松。
没一会儿,他清透的眼仁就湿润了,另一只手虚虚攥住郁寒礼肩膀处的西装衣料借力。
许瓷颤抖的手指捏住郁寒礼的西装裤拉链,紧咬着?唇瓣,坐了上去。
几乎是一瞬间,许瓷纤薄的腰都挺直了,纤细的手指紧紧抓住郁寒礼的西装,才没有仰过去,之后?的十几秒,许瓷完全没有了动?作。
他没想到刚刚跳热舞的时候,他还?有十足十的精力,这一会儿竟然只想收枝拢叶,默默消化那灼热的不适感,乖乖地等郁寒礼引领他进行下去。
他在这方面,果然更喜欢有人?引导他。
许瓷不服气,他要?是现在求助于郁寒礼,一定会被郁寒礼笑的。
许瓷轻喘了几下,就开始忽略掉一切不适感进入状态了,轻轻晃动?着?纤薄白?亮的腰肢,薄唇轻咬着?郁寒礼的唇瓣,四片薄薄的唇瓣厮磨出了火。
以往的郁寒礼总是不管不顾强势将他拽入天堂,这一刻竟然主动?向上顶一下都不曾有。
许瓷晃了十几分钟就已经崩溃了,雪白?纯欲的脸蛋上浮起粉霞,一双眸子湿漉漉的,纤长的睫毛被水雾洇湿了,粘连成了几簇,柔软的红唇微微张开,喘出了热气。
他这种隔靴搔痒的力度。
对郁寒礼来说,无异于钝刀磨动?脉,死又死不了,爽又爽不到。
许瓷不想被郁寒礼笑话。
他不想听一切冷嘲热讽,即使体力悬殊是事实,他也不想在郁寒礼嘴里听到。
可是他……好像已经没有力气了。
许瓷轻轻匍匐在郁寒礼肩膀上,将白?软的小?下巴压在那平直的肩线上,心头笼罩着?丝丝缕缕的挫败感,失落地小?声说:“哥哥,我没力气了。”
想象中居高临下的点评语气并没有。
温柔磁性哑的要?命的声线撩拨着?许瓷的耳膜。
郁寒礼侧头,薄唇压在了许瓷的耳畔,轻声说:“这么快就没有力气了吗?不过,老婆的表现真?的已经很棒了,我快被老婆撩死了。”
真?、真?的吗?
许瓷也侧过头。
两人?近距离相?视。
郁寒礼眼底的赞誉和欣赏格外真?挚。
许瓷纤细的睫毛轻颤,半信半疑:“真?的吗?”
郁寒礼:“真?的。老婆的技巧非常棒。在这方面死死拿捏住了我的感官,是以往我们做那么多次都没有给过的体验,清润又热烈。老婆现在还?有力气吗?要?不歇一歇再继续?如此美妙的时光太短暂,对我来说太残忍。”
许瓷被郁寒礼夸到小?耳朵都烫红了,他小?声说:“有力气,我就是,诈一诈你。”
郁寒礼眼底满是爱意,甚至没有太多的欲望掺杂。
许瓷这会儿已经体力不支了,可是他被郁寒礼夸到翘嘴,又强撑着?晃动?腰肢,伸手揉弄了一下郁寒礼性感的唇瓣,小?声又骄傲地说:“看我不爽死你。”
骄傲的许瓷愈发明艳夺目了。
能够颠倒众生,更能颠倒他,让他心甘情愿忍受着?一切叫嚣磨人?的欲望,看着?许瓷开心娇俏的玩闹。
“老婆,你好厉害。”
郁寒礼干净清致的眉宇爬上淡青色的青筋纹路。
他这幅钢筋铁骨似乎被灼热的铁水浇筑,不在具有意志力,有无数力量在横冲直撞,无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