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
郁寒礼清寂的眉宇青筋紧绷,舔了舔涔薄的唇瓣,咬了下许瓷的脸蛋:“刚刚招惹我,我还?以为你有多大的本事了,这种程度的就承受不?住了?”
许瓷平复着呼吸,无?尽的余韵让他宛如含羞草一般收枝拢叶。
听了郁寒礼似挑逗似嘲讽的话,没由来的很?委屈。
许瓷蜷缩着肩头,一双纯欲撩人的杏眼淌着泪珠,是娇艳欲滴的清纯玫瑰,挣扎着要从郁寒礼怀里出来,娇气控诉:“你故意的。……故意欺负我。”
郁寒礼真是忍到了牙齿酸痒,才忍住了将他雪白剔透的肌肤一寸寸咬进自己肚子里的冲动。
许瓷只会激发他的可爱侵略性。
这种近乎病态的交融欲望让他备受折磨,他一向清冽的声音更哑了:“没有故意欺负你,要不?我自证清白,对你彻底放浪形骸一下。”
“……”
许瓷纤长的睫毛湿湿颤颤的,乌瞳剪着春水,湿软的唇瓣轻轻开合:“混蛋。”
“你,是变态吗?”
郁寒礼就爱他这娇气样儿,强行与他十指相扣。
接下来的事情自然不?言而喻,只不?过郁寒礼变得更加磨人了一些?,又偏偏一本正经的问他:“这种力度和方式算不?算欺负,嗯?”
“老婆,我技艺生涩,你教给我,怎么玩你才不?算欺负?”
撩人低哑的性感声线无?孔不?入,老婆这个暧昧的字眼让气氛更加炽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