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瓷不服气地撕他的衬衫。
郁寒礼会错了意,以为他在反抗,冷白的眉宇青筋紧绷,呼吸带了几分克制,亲了亲他的鼻尖,轻哄:“放心,瓷瓷。我就?蹭蹭不进去。我是个?好人。”
……好无耻。哪有人自己说自己人好的。
……
许瓷一双杏眼里是莹莹春水,欲气缠绕在他周身,让他无处发泄。
许瓷卷翘的睫毛很?长,仰着头,认真:“郁寒礼,请你进去。”
往事
郁寒礼一双凉眸中燃起薄薄的欲色, 粗粝的指腹摩挲着许瓷肩峰处微微凸起的小骨头,哑声问:“你知不知道自己再说什么?”
“……”
明明是郁寒礼在他身上胡乱点火惹的, 现在又装正人君子了。
许瓷身上很?热,特别热,似乎只有靠近郁寒礼矜凉的西装,汲取上面的凉薄气息,才能让他所有的躁动得到轻微的缓解。
公共空间的危险感并没有将他的理智来回。
“你少装了,你来这里,不?就是为了和我亲热吗。”
许瓷纤细的手指虚虚攀附住郁寒礼的肩,柔软的唇瓣凑上去, 轻轻舔咬了一下他的嘴唇。
郁寒礼在许瓷面前是经不?住任何?诱惑与算计的,他喜欢许瓷, 他渴望许瓷,他想要得到许瓷,从喜欢上许瓷的那?一刻,无?时无?刻,每时每秒, 他知道自己心里酝酿着何?种炽热的偏执欲。
郁寒礼顺势与他接吻,唇瓣厮磨,呼吸相互交织, 氤氲缱绻,密密细细的吻急促又凶悍。
青筋暴起的手掌托着许瓷的后脑勺,将人压在了洗澡堂的隔板墙上, 又重又疯的掠夺着许瓷的心智与呼吸。
郁寒礼察觉到许瓷承受不?住了才停下,没有停顿几秒, 就将许瓷翻了过去,形成背对他的状态。
许瓷除了眼前的隔板墙, 和郁寒礼的身体?,没有任何?可以依靠借力的东西了,抬起手臂,泛粉的手指用力抓着隔板顶端。
很?快,许瓷滚烫的小脸贴上了墙板,一截悬空的小腰细的勾魂,从腰到臀都很?诱人。
郁寒礼单手穿过许瓷的腋下,反扣住了许瓷的肩膀,仅用一条手臂就将他纤细的身体?牢牢固定住,将他用力拉进。
一声惊呼,让许瓷发现了在空旷浴室里,一切碰撞和低吟都会产生回音。
许瓷漂亮的瞳孔骤然紧缩,用力咬住了唇瓣,嫣红的唇瓣宛如揉烂的鲜红花朵,动情的低吟混合着急促的鼻息倾泻而出。
滚烫的小脸与冰冷的墙面上下晃动摩擦,脑子里昏昏涨涨的。
这致命的、宛如烈火毒药的快感几乎将他溺毙。
可是他又无?比茫然自己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难道……真的单单是被雄性激素支配了吗?
他居然潜意识里在深究,郁寒礼为什么要和他做抵死缠绵的事情……
……这种事情不?该是相爱的人才配做的吗。
好?幼稚。
明码标价,各取所需。他不?是从一开始就接受这个游戏法则了吗。
他扪心自问,自己爱上郁寒礼了吗?没有。
不?一样在令人溺毙的情事中沉沦了吗?
为什么要给自己设置一个道德枷锁,去探寻郁寒礼与他欢爱的目的与心境呢。
大概是骨子里树立的纯情的爱情观,和陷入狂欢而产生的孤独感在作祟,所以才会在做的时候,萌生了想问对方爱不?爱自己的想法。
许瓷卷翘的睫毛上挂着湿湿的雾气,眼尾微微耷拉着,掠出了迷茫又破碎的弧光,无?辜又茫然。
他不?想扫郁寒礼的兴,可是他的身体?太过病态羸弱,已经承受不?